伐下,月掌门轻咬嘴唇,又羞愧又快活,心想这小子哪儿学的这么多招式,干得自己淫态毕漏,没有半分威严持重的掌门模样,若是让儿子知道父亲被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子肏得直想讨饶……突然,月掌门身子剧颤,不自觉地想跑,路湛抓着他的腰把他固定住,自己的肉棒就直直抵在子宫入口。
“你嘴很硬哦……嗯?怕不怕?”
路湛边说边往上顶。肿起来来的蚊子包触感清晰地顶在那处最娇弱的软肉上,硬硬的,和龟头的感觉不一样,有种别样的刺激,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吓得月掌门骚水直流。路湛轻轻地研磨着,看着月掌门紧张的表情眼睛都笑弯了。
“徐毓也进到过你这里吗?”
月掌门气结:你这是吃得哪门子干醋!
“不说就干进去给凌霄添个弟弟。”
月掌门的皮肤在路湛手下微微紧绷,像一片荡漾的月光,他怒道:“我和徐毓什么都没——”话还没说完,路湛的肉棒就重重插进月掌门的子宫里,龟头凸起的部分直接撞在娇嫩敏感的内壁上,几乎把子宫撞变形。
“啊啊……嗯……不要……你这个混账……啊……啊……”
月掌门呻吟里带着哭腔,腰几乎要扭断,痉挛的子宫发了疯一样地吸咬着肉棒,路湛却渐渐加快速度没有丝毫怜惜,甚至压上身去摩擦摸了药的肉蒂。他在窑子里听说,人在经历高潮的那个瞬间防备最低,问什么答什么,他在月掌门暖和的子宫内横冲猛撞了数百下,压抑着自己射精的冲动,细心地感受着月掌门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等到子宫开始有规律的剧烈收缩,他才问出深藏心底多年的问题。
“您也觉得当年是我杀了林月娥吗,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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