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的男女笑,看到一脸凶相的持刀大汉还是笑,但当目光偶然扫到一个路人时他却笑不出来了。
那个人穿着一身暗紫色的粗布衣裳,腰间缠着一条软鞭,身侧带着一把样式普通的刀,如墨般漆黑的长发被扭到脑后随便扎成了个马尾,衬得露出的手腕洁白如雪。他穿过人来人往的码头,每一个看到他的人都忍不住盯着他猛瞧,有好几个人看得太入迷撞成了一坨,还有人掉到了河里。他在船大哥呆滞的眼神中买了一张船票,春风吹来一阵桃花,他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在轻舞飞扬的花瓣中走过,走上另一艘船。
月掌门?
青年从窗户纵身一跃,几个起落便跳到还没回神的船大哥眼前。
“老师傅,刚刚那个人买的哪艘船,我也要一张票。”
小道童在身后惊恐地喊:“哎呦喂——师兄唉——你去哪里耶——回去晚了大师兄又要找茬打你了啦——”
青年语气中有股掩饰不住的欢快:“回去和大师兄说,让他有种打死我!”
月掌门上船后原本闹腾的船舱安静不少,几个吊儿郎当背靠着背吹牛的少年都坐直了身子。月掌门看着窗外变幻的景色,想起路湛自爆身份的那个晚上。
当时月掌门还没从“这个淫贼为什么还活着,他又投胎了吗”的震惊中清醒,路湛可能也发现月掌门是装的,语气马上从慌张焦急委屈转变回下流。
他附在月掌门耳边描述当年身中迷障时的性幻想。
“我当时浑身燥热,鸡巴硬得恨不得遇见洞就干,眼前也阵阵发晕。林月娥就躺在我边上,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欲语还休的。可我只把她当妹妹。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第一次是和你。”
“我跳到河里就那样硬着鸡巴游到对岸,冷水一点用都没有,我上岸后随便找了个地方就撸了起来,但是硬撸根本不成,我手都累酸了还是不出来。我就想着你的模样,想当年那场试剑大会,那迷障真厉害,我想什么眼前就出现什么,我想到你身边,我就真钻进了你的桌子底下。”
“你穿那套黑色法袍的样子真好看,腰细腿长的,我掀开你下摆的时候你发抖了,还想踢我,但是没用,我还是看到了你衣服下面什么都没穿,骚死了。”
“我顺着你的腿往上摸,你很不老实,腿总躲,我就用舌头舔你的腿,一直往上舔,你被舔的很舒服,原本紧紧并拢的双腿都分开了,我伸手一摸,你中间湿淋淋的把袍子都弄透了。”
“我当时把你幻想成一个双儿,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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