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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困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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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挺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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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是。”但说完,又补充:“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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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又联想到什么,一下坐起身来,眼睛亮亮的,“大人大人,你是不是什么都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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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今天郗困昇好奇怪,给他一种,难以形容的更庄重威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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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时间的长河里,在一个个时空里,对任何一切事物选择漠视的平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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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之前,他偶尔还能对苗秧说点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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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紧紧盯着郗困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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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眨了眨眼,猛地捧住郗困昇的脸,“哇,记忆恢复了,我说大人这么厉害,为什么会把我忘记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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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郗困昇心里一痛,打断苗秧道:“我没有忘记你,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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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扣住苗秧的后脑勺,把他的脸压向自己,“没有忘记,还是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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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每一次,无论记得什么,忘记什么,都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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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例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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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苗秧的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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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郗困昇早出晚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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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秧起床来吃饭,走两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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