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玩一厉害的。两人便自两侧各分开他双腿,一人便借着精水润滑将孽根捅入大半,穴肉顺着柱身裹紧,不料另一人竟将两指从交合缝隙中插入,又向外拉扯,只把穴肉撑开成一圈薄薄肉膜,杜泽苍虽已久经人事,仍觉吃痛,下身柔软处又受制于人,恐有损伤亦不敢挣扎。那人见肉道已松,便将阳物抵在穴眼处,又强压进出。杜泽苍只觉得从穴眼出为人活活捅开,全无快感可言,可那两人自不管他死活,只觉得肉道中紧致非凡,一面由蠕动的软肉箍着,另一面又蹭着稍硬的阳根,反倒一前一后缓缓抽插起来。
南素云走不得,避不开,目不视物,便也不知杜泽苍遭那二人如何亵玩。他虽知晓房中事,但一贯心存怜惜爱意,并不知诸般折辱于人的狠辣手段。他本听得杜泽苍呻吟,不甚在意,偶尔似乎顶到了要紧处,呻吟陡然见便高亢起来,可这喘声不多时便成了惨烈哀嚎,心下便又不忍,强挣开定身,跃到那三人之间,随意一挥手,击飞那二人,脱了外袍子将杜泽苍一裹,打横将他抱着便走。
重又回到马车上,南素云将杜泽苍放平,怕他有伤,便小心着往他下身摸去,四下探弄一阵,入手只觉花穴松软,两片软肉也被玩得松弛,垂在阴户之外,又湿得厉害,两腿间竟是黏稠水液。杜泽苍不知他要做什么,只强打精神,决心他一开口就反唇相讥。不料南素云轻叹一口气,说道:“对不住,是我错,之前不该对你发火。”
杜泽苍竟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得伸手揽住他脖子,鬼使神差地凑前吻他,低声道:“那你就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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