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那之后,杜泽苍便少了反抗,只神情麻木地看向一处,由着众人欺身而上。待到杜泽苍两个穴内吃满的精水,如妇人临盆般,便有人上前,扯开他双腿,将一小盆放在他身下,以手探入抠挖他紧闭穴眼,就着滴落的水声讥嘲道:“真是一张不知羞的嘴,吃得这么多精,还一点都不愿吐出来。”每每这时,杜泽苍下身早已松软不堪,化作一团泥泞嫣红的软肉,花唇被拉扯得多了,竟然比先前胀大一圈,并拢双腿时,大半花唇也藏不住。众人见此便愈加对他轻贱,直笑道:“你这样子就算穿上衣服也没用,稍微磨一磨,大概又要出水了。还是我们帮你堵上吧。”语罢,便又把挺翘的阳物往他花穴里一捅,就着精水湿滑,将内里紧闭的肉道复又层层顶弄开。一番欲仙欲死后,又是一泡浓精射在杜泽苍体内,再加之原先腹中未流尽的,便又灌得小腹胀痛,额间冷汗连连。可旁人却不管他苦楚,尤其爱他这般模样,往往亵玩到半途,腹中的精液塞得满了,强灌不下,便混着蜜液滴落一滩,宛若失禁一般。
那人再见杜泽苍时,已决他性情和顺了不少,便是不用口器,也会自觉张嘴口侍。他轻车熟路地一顶一弄,便将身下牝穴插得咕叽作响。他叠起杜泽苍下身,将他一双长腿往身前压,挤得他鼓胀的小腹中水液晃荡,只得连声哀求道:“我求饶了,你不要再弄了,我会被你肏死了。肚子很胀。”
那人见杜泽苍终究说了软话,心中无比得意,便又是一阵挞伐,角度刁钻地朝上一顶弄,便让器具把宫口又朝下捅开些。杜泽苍只觉得小腹酸楚不堪,一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哀求道:“你能不能放过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那你可要说些好听的,我现在干得你舒不舒服?”
“很舒服,我里面很痒,想被再插得很一点。”
那人笑着骂他是个荡妇,又想着乘胜追击,阳物便整根提出,又狠狠顶入,这次进到胞宫前一段来,媚肉朝内鼓起,虽然紧致却也柔软,一寸寸破开甬道时,犹如一张小嘴吸吮夹弄个不停。只是原先塞在此处的器物也被便强压着朝前,大半捅进胞宫里。那一根银丝自也绷紧,随着一下下顶弄,把蕊豆扯得红肿细长。那人便轻弹紧绷的银丝,如拨弄琴弦,虽奏不出琴声却另有一番极乐乐声可闻。杜泽苍呻吟声立时变为惨叫,双腿颤栗不已,却不敢夹紧,唯独花穴间汁水横流,连绞尽的后穴也一并灌溉得湿润。
杜泽苍泪眼婆娑着求饶:“不要,求你停手,我真的会死的,不要,太难受了。”
“你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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