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粗暴的,无论是疼痛的还是精疲力竭的。
他的主人会让他趴在地上、像狗一样操弄着他,那项圈仿佛使这个幻想变成了实质上的现实,他的主人甚至会拍着他的屁股,问他:“小狗,喜欢吗?”
那时行方长就只能呜咽着发出两声狗叫,作为他最好的回应。
现在,他的主人也拍着他的臀瓣,低声笑道:“选一个。”
他前摆着许多个安全套,他能听见主人把它们放在地上,一字排开,像这是什么抓周仪式。
而他看不见它们——他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光了,他的眼罩很少会被摘下,只有当它需要换新时,他的主人才会如此大方。
行方长时常会觉得,他再也见不到光了,不可思议的,他并未感到任何遗憾。
他手脚并用地在地面爬行了一小段,在数个塑胶味道间迟疑了一会儿,最终叼起其中一个。
身后又一次传来了低笑,那人说道:“选得好。”
行方长呜咽一声。
他先前已经被狠狠操过了一次,那些白浊此时此刻正在他翘起的屁股里。
因为姿势的缘故,它们顺着甬道一路向下滑去——他的主人让他不要把他的东西漏出身体,否则就要受到惩罚。
想起惩罚时的疼痛,行方长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有些粗重,在他还能朦朦胧胧的想起来的那天里,他的双腿上后来满是鲜血。
那鲜血是鼠蹊部被三角木马磨破的皮与被散鞭打出的,他的主人用双氧水为他消毒,他疼得忍不住蜷起身体低声哭泣。
主人说:“这是代价。”
是的,代价。
行方长泪眼模糊地接受了这个解释。
因为主人的话就是绝对,毕竟他在模模糊糊与支离破碎间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个声音,用布蒙住后刻意伪装出的声音。
——若是以往的行方长一定能注意到,即便在他已经知道对方身份后,他以本音说话的次数仍不多。
伪装对昔日的陌生人来说绝不仅仅是需要那么简单。
而现在的行方长不会去想这些……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是具空壳、他副行尸走肉。
但这纯粹皮囊却能够感受到快感,例如现在正在他柔软后穴里抠挖的手指——那仅仅是一根手指,插入了方才被更大东西进入过的地方。
“哈啊……!”饥渴的肠壁紧紧缠上了手指,“嗯……!”
那根手指毫不费力地戳刺到了他的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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