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江太后有没有参与到其中,或者说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都做了什么……
赵沅嘉沉沉呼出一口气,问:“阿娘知道江郅的死,是不是很伤心?”
“何止是伤心!”想到女儿那时候的状态,永平侯依然心有余悸。
“因为先帝的封口令,定国公府只能对外宣称江郅得了急病去了,你娘根本接受不了,好多天都不吃不喝,最后还是你外祖母以死相逼,才让她吃了点东西。”
那之后娇娇便跟失了魂一样,他和老婆子心疼女儿便也没有急着给她相看亲事,哪里知道这反而害了她!
他们明明都对外宣称女儿身体病弱了,可那一位还是毫无预兆地就下旨召了她进宫伴驾……
永平侯:“你娘这些年受委屈了!若江郅的死真的与那一位有关,我担心她知道后会受不住。阿沅,你暂时不要告诉她这些。至少在所有事都明了前,不要让她跟着一起难受。”
“外祖父放心,我知道的。”赵沅嘉也不想提起阿娘的伤心往事,她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陆阔,开口询问:“国公府出事前,国公爷来找外祖父时可有提到那一位突然对江家下手的原因?”
永平侯也下意识地看着陆阔,很确定地摇头,“并无。他只说了一件事。”
就是为自己的小孙儿求一条生路。
“阿沅为什么这么问?”永平侯略微诧异地看着外孙女。
赵沅嘉解释,“江皇后怀疑是赵宓说了什么,才导致父皇那么急不可耐地处置了江家。我们想,也许江家手里有什么让他们忌惮的东西。”
永平侯沉思片刻,没有想明白。
“外祖父,他是怎么坐上皇位的?这里面可有什么蹊跷?”赵沅嘉直白地问道。
永平侯知道外孙女在怀疑什么,却还是摇了摇头,“江郅出事一年后,他就当上了太子,后来先帝过世,他自然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
赵沅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那皇祖父的死可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
永平侯想了想,有些不确定了,“先帝过世前病了好长一段时间,他去的并不算突然。不过宫里的事我也说不准,但外界确实对他的死没有任何质疑。”
赵沅嘉蹙着眉看向陆阔。
那赵宓姐弟俩究竟在忌惮什么?难道是他们想错了?
“蹊跷算不上,但巧合倒是有一件。”永平侯喝了口茶,缓缓道:“先帝过世没几个月,江太后也跟着去了,外界都说帝后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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