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就自己来坦白说看上了定国公府的江郅。”
赵沅嘉:“那江郅对阿娘……”
“自是情窦初开、两情相悦。”永平侯的目光闪过笑意。
“我把事情跟国公爷坦白后,江郅却还是把错都归咎到自己身上,很是维护你娘,然后就恳求我把女儿嫁给他。原来他本也准备和国公爷提出上我们家提亲的,却没想到先被我这个急性子给说破了。”
这事主要也怪他。
当听到女儿说有意江郅后,他就有些坐不住了。天知道他有多想和国公爷做成儿女亲家!江郅那孩子又有美名,他哪有不愿意的,恨不得立马就能把婚事定下来。
“只是可惜——”永平侯的声音低下去,“两家还没来得及议亲,江郅就出事了。”
事情又说回到了江郅的死亡,赵沅嘉的心情也很沉重,“外祖父,究竟发生了什么?肃王为什么要杀害江郅?”
永平侯的面上罕见的浮出了茫然,“我也不知,肃王自己说是意外,我到的时候就看到他把利箭射向了江郅。不光是我、还有你皇祖父、定国公、临江侯等几家勋贵都亲眼目睹了。”
赵沅嘉和陆阔对视一眼,两人瞬间都明白了为什么肃王做不成这个储君。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定国公的儿子,就是先帝想要保他都没有办法。身上有这样的污点,又怎么能堪当国之大任?
“出事那日是一年一度的秋狩。”永平侯一声叹息,娓娓道出了当年的经过,“几个皇子为了寻求表现,便各自为战比试谁能猎到最多的猎物。你父皇记在江太后的名下,那江家人自然就是他那一队的。”
“你父皇因为有江家人的帮衬,虽然自己能力一般,但却每年都能在秋狩上大出风头。这次也不意外,他的猎物依旧是最多的。国公爷父子甚至还合力抓到了一只熊瞎子。”
“肃王性子好强,一直想要赢过你父皇,每年都是最后一个走出林子。然而这次,天都要黑了,他还没有出来。先帝有些担心,便点了我们几个跟随他进去寻人。”
“除了他,江郅也同样不见踪影。那孩子彼时刚满十五,是第一次参加秋狩这样的盛会,国公爷也很担心这个小儿子,便和我们一起进了林子。”
永平侯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一连喝了好几杯茶水,却发现喉咙还是干滞得厉害,仿佛有什么堵在那里似的。
赵沅嘉和陆阔只是静静的等在一旁,谁都没有开口催促什么,两人的眼里都不自觉地染上了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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