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n
一会儿,还是得得换个单间,人多眼杂太危险。
\n
\n
石原熏、掀开染血的衬衫。
\n
\n
绷带下的伤口泛着青灰色,他咬住毛巾,将新绷带死死勒紧,喉间溢出半声闷哼。
\n
\n
喝了些水,他将门打开,推开舱门时,余光瞥见走廊尽头有人影一闪而过。
\n
\n
那人戴着工人帽,帽檐压得很低,但石原熏还是认出了那件藏青色工装——正是登船时排在他后面的男人。
\n
\n
疼痛和失血让思维变得迟钝。
\n
\n
石原熏摇摇头,把这归咎于自己的神经质。
\n
\n
这人比他要早到码头,看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更像是个小偷。
\n
\n
在些客轮上,小偷比跳蚤还多。
\n
\n
他们穿着体面的西装,或是扮作卖五香豆的小贩,眼睛却总往旅客的衣袋和行李上瞟。
\n
\n
船员们心知肚明,却从不多嘴——毕竟这些“三只手”每月孝敬的份子钱,比正经薪水还多。
\n
\n
有的太太丢了金镯子,扯着嗓子骂街。
\n
\n
没人告诉她,那个帮她捡手帕的“热心先生”,此刻极有可能正在底舱和船员对半分赃。
\n
\n
就连船长室抽屉里,也常年备着几件“失物”,专等着失主们来赎。
\n
\n
汽笛长鸣,“江渝号”缓缓驶离码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