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套牌车

王德海之前来过几次，和老板倒也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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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托您的福。”王德海接过袋子，掂了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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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沉甸甸的压着手，香烟棱角分明地硌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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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眼看了看警局三楼那扇半开的窗户——邬道生的办公室，就在那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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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王德海到了邬道生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门，再推门进去，浓重的烟味呛得他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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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道生瘫在藤椅里，制服皱得像腌菜，面前的烟灰缸堆满烟蒂，有几根还冒着缕缕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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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邬，抽这么凶？”王德海把苹果往桌上一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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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道生抬起浮肿的眼皮，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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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海把苹果往邬道生桌角一推，顺势坐在他对面的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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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腿“吱呀”一声，在满是烟灰的水泥地上划出半道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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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事，”王德海掏出老刀牌，弹出一根递过去，“就是路过，想着好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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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道生接过烟，干裂的嘴角扯了扯：“少来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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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出火柴，划了三次也没有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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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我现在这鸟样，”他指了指身后发黄的档案架，“成天跟这些发霉的纸片子打交道，能帮上你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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