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四章 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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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让他再选择一次，也是同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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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戴建业所说的那样，他确实能够把责任推到木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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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好，不然自己赌博留下的窟窿，迟早是个定时炸弹，索性一股脑都推到木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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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特高课对待背叛者的一贯作风，即便是躲到天涯海角，小野也难逃其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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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况，在和木村生死相搏时没想那么多，但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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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个聪明人。”戴建业后退半步，“有些事，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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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的枪口不知不觉已经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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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中国人的狡猾果然......”小野沙哑地笑了，露出染血的牙齿，“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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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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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阴暗的审讯室里，潮湿的霉味混合着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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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被铐在铁椅上，头顶的灯泡忽明忽暗，在他憔悴的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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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缓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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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如今穿着笔挺的深色西装，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出规律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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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小野对面坐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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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君，久仰。”方如今的声音温润如玉，却让审讯室的温度骤降，“我是方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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