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阴谋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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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阴谋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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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成贤街笼罩在一片薄雾中，青石板路面上还残留着昨夜的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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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年推开公寓的门，紧了紧身上的灰色呢子大衣，走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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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走了二十多分钟的路，转过街角，包子铺的蒸汽从门帘里溢出来，混着葱香和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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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年掀开门帘，老板娘熟络地招呼：“张先生，还是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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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两个肉包，一碗豆浆。“张鹤年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从口袋里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七点一刻，和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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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端上来时，他注意到对面桌有个年轻男子，戴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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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面前摆着一笼包子，却迟迟不动筷，只是不时往这边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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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年并未在意，专心吃着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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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浆的热气在他眼镜上蒙了一层雾，他摘下眼镜擦拭，余光瞥见那男子突然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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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张鹤年起身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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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时，他听见身后椅子挪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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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也跟了出来，保持着十步左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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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鹤年沿着熟悉的路线往兵工厂走去，他习惯性地数着步数，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从包子铺到工厂大门，正好一千二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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