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或因虚荣和懒惰而失足堕落,或被破产的父亲、丈夫出卖抵债……
俱乐部里形形色色的女奴不计其数,权力和金钱组成欲望的暴风眼,产生荣光,也吸纳阴暗。姜宸手持镰刀,是金字塔顶端的仲裁者,也是被阶层枷锁串牢的囚犯。
对花杏,他从未真的下手“玩”过。
在仓库里开着不会给第三个人看的视频灌肠,在夜总会用签死约的工作人员搞真人围观模拟,亲身上阵,不假他人,算什么调教?披着调教外衣的做爱情趣罢了。
他甚至连苏良都不想分享。
真正的调教?
只要不杀人,什么罪行都能用权势掩埋的男人们将貌美的女子扒光,给她们喂下性药和泻药,穿上露出乳房和阴户的连体皮项圈,骚穴和菊花都插入嗡嗡震动涂满敏感剂的电动棒,就这样像遛狗一样带出去。
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扔到俱乐部的公园广场,系住狗绳,等泻药和春药起效。貌美如花的女人们尖叫着当众排泄,像发春母狗一样扒开骚穴哀求围观的人们插进去,却只能一次次趴在石头上、电线杆上磨穴止痒,淫态百出,丑态毕露。
不出一个小时,任什么坚贞不屈的淑女都会变成再没有贞操观念的荡妇淫娃,改造肉体,同时摧毁精神,这才是调教。
他不舍得下狠手,所以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才会被弱小的猎物玩弄于鼓掌之中。
手中的脖颈脆弱到轻轻一捏就会断,暴戾的兽性在看到花杏脸上未干的泪痕时消失无踪。
他不想看她哭。
姜宸松开手,将花杏拥入怀中。他可不是表白被拒绝就会退缩或者干脆毁掉对方的怂蛋。
换个方法。
不是试图进入她的心挤走那个男人,而是先踢走那个男人,再趁虚而入夺取她的心。
不在乎手段是否恶劣,他本来就是强盗。
“你喜欢他什么?一个男人,连自己老婆都护不住。”
刚才有一瞬间,花杏被无边无际的黑暗与恐惧笼罩,明明姜宸根本没有用力,她也不疼。
花杏稳稳心神,暗道自己过于神经敏感。
她本想推开对方,但熟悉的体温,还有鼻端萦绕的淡淡烟草味让她留恋。
“那是因为他不知道!”
“哦?”
姜宸挑眉:
“如果他知道了,会来救你吗?”
花杏本要脱口而出会,但她突然想起了王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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