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也无妨。”玄玑子道,“云华说真人用了丹药后晕倒了,还发了癔症,又是怎么回事?”
“与丹药无关,是真气受损。”见掌门面露惊讶之色,丹凤知他想问什么,却视若无睹,继续道,“丹药并无妖气,不过……”他顿了顿,努力令自己平静,不会在提到那人时有丝毫失常。
“这丹药与灵虚子有关。”
玄玑子一愣神,好一会才才讶然道:“他不是已经被真人除了吗?”他并未见过灵虚子,只知那是一位法力惊人的妖道,曾经犯下滔天罪行,最后死在当时还籍籍无名的丹凤真人手下。
“我也不曾料到,可我确实在用药后察觉到了他的元神……”
“真人是说他用自己的精魂炼丹?”
丹凤沉默了,他对炼丹之事一窍不通,不敢妄言,若说精魂炼丹,倒是一直有的,可那是彻底毁去元神的恶毒方法,就算是对妖,也过于残忍。灵虚子纵使天纵奇才也绝无可能如此自毁,可丹药的效力惊人,的确像是用精魂炼制的,但灵虚子从中做了什么,却是猜不出了。
“总之,让得到丹药的门派都别用那玩意,我先去碧霄观探个究竟。”
碧霄观远在京城,纵使化形飞去也得两日,且化形耗神,他真气还未充盈,要是在碧霄观真的见着了灵虚子,真气就决然不够用了,索性改为招摇的御剑飞行,飞一段歇一段。
他这般作为,倒是让一路不少小妖倒了大霉,只要落脚后察觉到周遭有妖气,丹凤就必定会留下来,找到妖怪老巢再杀个一干二净。为此耽搁了不少时日,他却也不在意,横竖都是除妖,于他没有轻重缓急之分。
花了半日才将一窝深藏地底的鼠精剿灭,听着那群妖怪濒死的呻吟惨叫,他笑着看了看天边夕阳的余晖,只觉得近日郁结于心的种种都随风而逝,心里畅快无比。
御风而起,任烈烈寒风将血腥气灌满他的衣袍,却察觉尸堆里头似乎有个装死的,他面上笑意更甚,玉白的脸在余晖中染上了金红,却只显得他的容颜妖异残暴得可怕。
他背着手,冷冷地俯视着还有着微弱气息的一团毛球。
风拂动衣袂,随即一道白光“咄”地砸下,宛若一根细针,擦进了土里。
鲜血飞溅,毛球狠狠地抖了抖,却不肯出声。
丹凤定定地审视着它,有些惊讶,他心知自己的剑气贯穿了妖物的身体,却不会令其即刻死去,此种痛楚是谁也忍不下来的。如此作为,不过是迫那妖怪惨叫,可他却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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