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不是还肿着么,今天就算了吧,明天再说。”
绮容却很执拗,声音虽然越来越轻却很坚定:“还有另外一个……主人不想和容容上床吗?”
傅叔和深吸一口气:“当然想,但是容容,你为什么非要——”
绮容颤着声打断他。
“容容害怕。”
他没说害怕什么,但在傅叔和心中已然胜过千言万语。
是因为之前被弄得太惨,现在才不肯相信自己的承诺,非要自己再肏他一次才能确认安全了吧?
傅叔和给他找好了充分的理由。
绮容既然主动求欢,傅叔和也不矫情,他这会儿自觉身负使命,摩拳擦掌非要给绮容一场比之前都更销魂蚀骨的情事好打消他对做爱的阴影不可,握着绮容的腰就把人放倒在床上。
“要对容容温柔一点。”
绮容乖乖趴在床上,小声说。
“别担心,会很舒服的。”
傅叔和抚上他下身正准备抚慰他,才意识到绮容下身装满了自己按上的淫具,顿时心虚不已,小心翼翼一样一样取下,握住绮容下身玉茎拢捻抹挑,使出浑身解数逗弄那根精致的小东西,听到他抑制不住地细碎呻吟,才把涂满润滑剂的肉棒对准已经被扩张松软的菊穴,慢慢推进去。
“这样直接刺激前列腺,其实也很爽的。”傅叔和晃着下身深入,等他适应好才敢动作,一边耐心地亲吻抚摸他,在他漂亮的肩胛上留下点点吻痕。
傅叔和浅浅抽插,等到菊穴适应这样的频率开始配合着吞吐,便加大了力度,扣着纤腰用力撞了几下,顶到深处那点凸起上,对着那点研磨许久,看着绮容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眼里恍惚又蒙上了雾气,柔软的尾巴无意识摩擦二人的连结处和主人的小腹。
“难受么?”傅叔和问他。
绮容点点头,又摇摇头,喘息声越发粗重,声音茫然:“不……很舒服……快一点。”
得到绮容的请求,傅叔和便不再浅尝辄止地肏他,开心地开始吃正餐。他握着绮容的腰,时而迅速撞击几下,时而慢条斯理顶弄,又时而整根拔出再次顶入又反复抽出插弄,节奏频率丝毫无序,绮容完全沉浸在主人带来的疯狂情潮中,只能本能地迎合呻吟,像被卷进浪潮的扁舟,身不由己地随着傅叔和的动作摆动。
“给、给容容留点力气,明天还要出门呢……”
他只能在呻吟的间隙中无助又茫然地请求,不过显然不知道戳到傅叔和哪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