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不住颤抖无助的试图合拢花瓣护住花心,却被一条舌头耐心的舒展开,同一时间菊穴内却是冰冷到几乎刺骨的冰水缓缓流淌,像一条鳞片阴冷的蛇蜿蜒爬向更深处。
不待绮容反应过来,下一刻双穴的温度立马互换,巨大的温差让两只穴比头一次反应更加激烈,残忍的刺激让两只穴眼儿本能地紧紧收缩痉挛,然后再一次被强行破开,重新吐进再次交换了温度的水流。
“救命啊……啊啊啊啊!主人!放过我吧放过容容吧!容容受不了了呃啊……停下……”
傅叔和终于开口了。
“哪有那么夸张啊,这么刺激应该很舒服才对吧,”他装模作样的叹息,“不过既然你不喜欢也就算了,你舔到我射了他们也就不再舔你了。我就在这里用鸡巴扇你的脸,想吃就自己张嘴叼住主人赏你的大鸡巴,不过如果弄疼了我……”
他不再说下去,那点未尽之意却更加让人觉得刻骨的阴冷。
要去讨好蹂躏自己的人主动被他羞辱,只求他不再那么残忍的折磨自己。
绮容绝望地想着,却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只能流着眼泪微微张嘴,认真盯着打的他的脸颊啪啪作响在他眼前不住晃动的肉棒,试图含到嘴里。
下身的骚扰让这一切变得困难起来,绮容含了两次才含住了那根肉棒,忙不迭地吮吸起来。
傅叔和微笑着看着小美人格外积极热情地服侍他,蹲了蹲身子虚坐在他胸口,捏着他的嘴插进去大半,要他好好舔弄。
绮容把那玩意含到喉口,腥膻的男性气息,戳弄他上颚嘴唇下巴的粗黑阴毛,加上不住顶弄喉咙的刺激都让他止不住地恶心干呕,哭得泣不成声。他头一回深切地感受到脖子上的项圈带来的窒息感,脸都憋红了。然而傅叔和似乎很喜欢这种一抽一抽式的服侍,涨的更大了。
小美人满心抗拒满脸屈辱被逼着一边哭一边认真舔弄他的肉棒乞求他快点射到自己嘴里,带来的心理满足感远胜于生理快感。
何况这小美人是个极品,给的生理快感也很棒。
傅叔和愉快地想着,任由绮容吸着,时不时自己动一下,看着他一脸痛苦,被迫接着含弄。
虽然绮容已经痛苦成这样,傅叔和仍然不打算放过他。双胞胎不仅用唇舌刺激他,又开始用言语恶意羞辱。
“容少爷出水了呢主人~就说我们的技术没有问题,明明应该很舒服的才对嘛。”
“好湿好滑,流水了一下子就变得好容易被插啊。哥哥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