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容少爷是想确认一下,如果容少爷不说话的话,我们就当已经破过处了,到时候可是会直接上扩阴器的。”
“没……有。”黎绮容几乎是哭着挤出这句话,身体不住颤抖,被逼迫到了极致。
哪怕加上来时的路程,他身为宠物的时间也不过几个小时。
然而这几个小时中他受到了过去十八年从未受到的各种凌虐羞辱,以至于他的心理防线完全崩溃。
无论是被陌生男人肆意亵玩下体,还是被玩弄后反而是自己接受惩罚,甚至是被仿佛永无止境的污言秽语羞辱,都那样令人痛苦。
而最令人绝望地是,他的主人甚至还没有开始上他,只是简单的清洗和验身,就逼得他不敢有半点违逆的心思。
而且他的主人并不打算这样轻易放过他。
“把眼睛睁开,容容,”他说,“不许躲。他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必须认真的回答,否则,我可能会把你绑在这里,直到你听话地回答完所有问题为止。”
“……”黎绮容无力地睁开黯淡无神的美丽眼眸,不肯看,低低啜泣。
仆人们开始了残酷又淫邪的提问。
“马眼有人碰过吗?”
“没有……”
“马眼被插过吗?”
“……没有。”
仆人们取出一只极为纤细的毛刷,捏开了他的马眼,插进去,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抽插刷洗。
“啊啊啊啊!”黎绮容哭叫出声,拼命摇头,双手挣得整张茶几都在晃动,“不要不要不要!求求你们,别这样,救命,啊……”
仆人们冷酷的讯问还在继续。
“以前有人这样对你吗?”
“没有……啊啊,求您,求求你们,真的没有,不要啊……唔!放过我吧……”
“曾经被人玩弄过这里吗?”
“没有啊……别碰那里!呃啊,真的没有求你们了……”
仆人们反反复复换着花样问他性器有没有被别人玩弄过,直到黎绮容回答过无数遍意识快要不清醒才放过他,又开始反复问他些“你觉得自己骚吗”“你觉得自己的马眼欠插吗”“你的马眼被怎么玩才会舒服”“你想让主人怎么玩你这个小骚货”之类的话,诱导他哭着说出“喜欢被主人玩马眼玩到失禁被大棒狠狠地插骚货的马眼止痒才会舒服”的淫邪话语来,才勉强放过他检查他下一个穴眼,再次开始这一套流程。
黎绮容哭的嗓子都哑了,被折磨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