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移涌一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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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天上？”范宁又抬了抬头，看向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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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维亚德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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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移涌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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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范宁愣住了，“你们不已经是有知者吗，不知道移涌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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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能梦见它，或准确地说，我们只能从梦境‘借道’过去。”维亚德林笑了，“去窥探世界的意志，研习那些象征神性的相位，捕捉那些象征灵感的耀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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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认知就是如此的局限，哪怕是聚点多次降格和坍缩后的形象，我们也无法得见。我们唯一能亲眼看见的就只有世界的表象——那些移涌不断向下漂流淤积的沉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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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知者中那些无比强大的存在——‘邃晓者’，也只能在梦中得见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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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成为有知者的途径是‘控梦法’？目的是从梦中进入移涌？”范宁询问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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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想到了安东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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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老师的确是在探索“控梦法”的过程中，窥视了什么不该窥视的存在，最后“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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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疑惑或许能这么解释，但另一个问题还是没有完全确认：音列残卷中的“神秘和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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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东老师作为一位伟大的作曲家，应该具备了较高的灵感，他的“迷失”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神秘和弦”干扰了他的心智，当然，那本音流、织体与梦境有没有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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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和弦出自音列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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