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的,不然也不会有我。”范宁暗自思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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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于新历890年,正好是下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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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太小的记忆是没有的,但自己至少有三四岁之后的模糊记忆,父亲一直是乌夫兰塞尔的民间美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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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父亲照片的面容我如此陌生呢”范宁重新看向档案中年轻男人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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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道理就算是父亲少年时代的照片,我作为最熟悉的人,也应该能依稀辨认出一些特征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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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太过久远,那时摄像技术刚出现?还是这里光线太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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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容易解释名字和相貌都不符的理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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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从失常区出来后,由于某些顾虑,易容并换了身份在新的城市生活?那照片里是真容呢,还是平日里和我相处是真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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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感到一股深深的担忧,如果是这样,音列残卷之前又被人拿走了,那说明背后的势力已经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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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巡厅成员、失常区领队面对这些事物,父亲很可能也是“有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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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己现在没有任何自保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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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档案放到一边,看向接下来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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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些处理神秘事件的工作卷宗。”范宁快速地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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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简直是前世的各种都市传说、灵异事件合集啊,什么医院闹鬼、邪物袭击、离奇失踪、献祭事件只不过是现实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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