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姐拿件薄披风过来,给我备一件长袍,不用拿里衣了。”
此时已是暮色四合,红霞绚烂,天边火烧云如火如荼,太阳一点点沉下西山,天气微微泛凉。侍女恭敬应声,将一应杂物有条不紊地收好,此时院中除却赤裸相拥的一双男女,再看不出下午的淫荡情形。
片刻后,有两位侍女整齐一致地走来,躬身捧上衣服。凌子安在凌筠歆的服侍下穿好藏青色外袍,腰带系得很松,随手一扯便能衣衫尽散,衣领处也松松垮垮的,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接着,凌筠歆披上云锦百蝶穿花薄披风,披风下依旧不着寸缕,酥胸半露,走两步便能看见白皙若雪的柳腰与修长紧实的细腿。
凌子安拥着她转过雕花回廊,来到凤梧院。
院中植了几株梧桐,如今正是枝叶葳蕤、树冠葱郁,石板铺成的小路绕过精致层叠的假山,穿过草丛与花间,通往黛瓦白墙的屋舍。
凌子安甫一登上台阶,便见房中一人转过身来,眉眼弯弯地唤他:“安郎。”
她穿一身洗朱色云锦苏绣襦裙,身段窈窕,柳腰纤纤,胸前乳房却是硕大,紧紧地崩住衣衫,几要破衣而出。
正是凌子安的继母,白姝静。
白姝静长了一张极东方的古典美人面孔,皮肤细腻白净,瓜子脸,柳叶眉,杏仁眼,樱桃唇,一头墨发如雪堆云,松松挽一堕马髻,发间只插一錾花掐丝金簪,素净又雅致。她气质温婉,身上无一丝岁月痕迹,全然让人看不出年龄,若说是十八九岁的姑娘,身段儿未免太过凹凸有致,若说是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脸上又过于年轻。凌子安看在眼中,只觉她貌美如花,温柔娴静,周身无一处不好。
她一双眼眸柔和沉静,定定地注视着凌子安。
那是一种极虔诚的目光,如同仰望神明。如果说凌筠歆看凌子安,是无限爱恋、缠绵悱恻与对情郎的依恋,那白姝静看凌子安,便如同看着生命中唯一的光,如同仰望救赎、痴恋神明。
没有一个男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下毫不动容。
“静儿。”凌子安笑起来,带着凌筠歆走入房中,一把将白姝静拉入怀中,狠狠揉弄几下,又低头在她脸上香了一个,问道:“想我没有?”
白姝静柔柔地环住凌子安精悍的腰身,深深吸一口他身上的味道,脸上露出一点瘾症被满足后的痴迷,柔声回答说:“想,一下午都没有见到安郎,想得厉害。”接着,她看向凌筠歆,温柔笑道:“你们来得正好,要传晚饭了,一起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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