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里是给秦砚溪坐,那我就坐这里。”
无中生有,她信手拈来,“正好你们少爷不想吃饭,坐不坐都一样。”
见状,佣人一脸为难,“这……”
“怎么,你们少爷的位子我也坐不得吗?”
吃个饭,破事这么多……
佣人还想再说什么,秦砚风拉开她前面坐的那张椅子,沉声道,“我们秦家还没落魄到加不起一个餐位。”
他妈这点伎俩,他都看不过去。
秦砚风都发话了,让她去厨房吃饭的事只得作罢。
见儿子又护着那个下贱蹄子,秦母差点没呕死。
好在秦老爷子和秦父都被请了下来,餐桌上总算安生下来。
秦老爷子一看程芜毫无教养地坐了秦砚风的位置,心知这个孙媳妇又在闹幺蛾子,顿时冷哼一声。
秦父就更不待见她了,从始至终都没给她一个眼神,全当没这个人。
程芜也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
忍呗,看谁忍得过谁!
没多久,秦砚风的妹妹秦砚溪磨蹭到最后一个下来,坐在秦砚风对面。
饭菜上完,程芜一个人吃得飞快。
一来,她有预感今天这顿饭一定吃不安生,二来,她也想早点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秦砚风眉头微皱,自小良好的教养让他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贵气,吃饭也是慢条斯理的,绝不会像她一样粗鲁。
程芜是他选的妻子,任何粗鲁的行径都会丢他的脸。
桌上其他人同样面色难看。
粗劣不堪,难登大雅之堂……
在程芜扒完最后一口饭之前,秦父老话重谈,
“阿砚,你们什么时候去把证办了?”
哦,离婚证……
他说话的口吻让程芜很是反感,但他们目的一致,正好她也想知道。
秦母也急忙道,“是啊,你看思祺也愿意等你,就不要让人家等太久了吧?”
“伯母……”
段思祺很不喜秦母拿她当借口,但秦砚风是她从小喜欢的男人,她也希望对方能给她一个答案,便没有贸然出声。
一桌人,就属秦砚风本人最为淡定,手上的筷子停住,看也不看他们。
“我说了,我对她是认真的——”
“不会离婚。”
“胡闹!”秦父震怒,“婚姻大事岂能容你儿戏!”
秦砚风也冷下脸来,“我已经如你们所愿结了婚,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半年前,秦老爷子亲口说,要是不结婚家里的股份他一分也别想要。
秦父也以集团股份和管理权作要挟,要他一定找个人结婚。
好,他如他们所愿,结了婚。
只是结婚对象没让他们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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