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心领神会,架着男孩的胳膊将二人转了个身,屁股正对着县令以便验伤。
趁着这一轮板子结束的当口,方师爷上前叩拜,喊了一声“大老爷,小的来迟了。”便站到了县令胡磐安身旁。也得以一同端详观赏这俩娃子红润的小屁股。
男孩觉得自己刚被打完板子的红屁股叫人这么盯着臊得慌,便伸手想拉起裤子,正巧被县令看见,斥道:“大胆,本官可没准许你把裤子提上。”一旁的衙役即刻上前照着那两瓣粉嫩的臀丘补了几下板子,裤子再度被拉下,男孩原本止住的哭声又响了起来。“把屁股撅起来。”县令又道,两名男孩不敢不从,于是又照着挨板子的姿势俯下身子。这杀威板打得并不算重,年纪小的男孩算上刚才那几下,总共不过挨了三十余下,小屁股仍是一片鲜嫩的粉色,他哥虽然挨了近一百,也只是臀峰上多了一抹桃红,隐约看得出方形的板痕。县令满意地点点头,准许二人跪回原位。
“这下你们俩应该知道本县衙的规矩了吧?”小小教训过二人之后,胡县令这才正式开始审案。“你们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家住何处啊?”
“小人名叫林渊,年**,幼弟名叫小虎,今年**……”男孩似乎想起了伤心事,欲言又止之际,眼底又蓄满泪水。
“家住何处怎么不说?”
“只因早年丧父,我们兄弟俩流落街头,无家可归。后来幸得清凉寺主持照顾,就借宿在那里……”
县令颔首,又问道:“你们可知自己所犯何事啊?”
男孩抬起头来,语气中满是委屈:“大人!小的当真没有偷他的玉佩!”
这个“他”说的便是跪在东面的原告潘仁贵,其父潘严官至锦衣卫指挥使在京兆府就职,而他自己则是个游手好闲,淫猥好色之徒。原本“贵人事忙”的潘公子,今日特意来县衙告状,为的可不止是玉佩被盗这桩事。
县令拍下惊堂木,说道:“你们俩是被潘府家奴人赃俱获押到衙门来的,还敢说自己没偷?光是冲这一句,就得赏你二十荆条!来人,上鞍马。”
衙役抬上一个四脚皮凳,凳面高耸,正是用来顶起受刑人的屁股。林渊被按倒在鞍马上,小腹压在凳面上被迫高高撅起双臀,两腿打直,还需踮起脚尖才勉强够得着地面,垂在鞍马前面的双手则被束带绑在了凳子腿上防止他抬起上半身。这“笞刑”和“教刑”的差别在于刑具,笞刑用木板、藤条、厚实的水牛皮带,教刑则用竹板、荆条、戒尺等较轻的刑具。
依律,教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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