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驱使来回的摩挲碾柔。有特殊嗜好的人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那双白嫩的足,小羊羔哪里体会过这样刺激的举动,仅仅是被湿热的舌头舔弄着足底,绵绵就颤抖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液,腰部抬起,喉咙间是暧昧淫靡的长吟。
这药的力道就是这样的,并不是一味的让人迷失在情欲中间,而是反反复复的让人在现实与虚幻之间游走,一步步打破正常人的心房,践踏她的自尊,让她心甘情愿地变成需索无度的淫荡母狗。
“真棒,”那个玩弄着她双乳的男人开口,他的手指下移到绵绵的下身,勾住她的手腕牵着向上,高潮间来不及抽出的手指甫一抽出,就带出了大量的白浊液体,一部分随着手指向上,和汗液融在一起,绵延出一条水痕,从腹部一路向上。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只有这次的味道是只属于你的,”绵绵大口呼吸着,香舌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自己的手指,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却让人欲火大涨。
“说的对,以后你的骚逼里都让陌生的野男人灌满了,一喷出来腥臊的不行,让人操惯了都是那种味儿!”
这话得到了旁边的一顿附和,“可不是,上次有个小骚货,看着清纯的不得了,老子都打算当个正经女朋友了,妈的自己发骚,骚水儿的味儿勾的旁边的狗直往上窜,老子肯定就地满足她操个过瘾!”
绵绵的神智这会儿恢复了不少,她浑身僵硬着不敢动,下身依旧在泊泊流水儿,身上也是一股股渴望,那陌生的感觉令她面红耳赤,但是周围的环境却让她胆寒。
察觉到她清醒了,下身的那个男人却是乐了,他动作粗鲁的把绵绵的腿往旁边一压,筋被大力抻开的感觉让绵绵不受控制的惨叫出声,随即男人的大手箍住了绵绵的下巴,硬挺的鸡巴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刚好趁着惨叫时喉咙打开的角度把整根都送进了绵绵的嘴里。
“可算是醒了,老子可不想操的你那么舒服,开苞,不流血不惨叫开什么苞。”
红酒里的药发作的时候痛觉会大大降低,反而情欲会上涨,所以如果这个时候操基本和操别的骚货是一样的,顶多紧一点,显然这男人不喜欢这么温和的做法。
这段清醒的时间不长,男人也就是先过个嘴瘾,外加不想让绵绵好过,完全不知道放松喉咙的绵绵几乎要休克了,氧气的大量缺失和这种令人作呕的做法和气味让她的喉咙不自觉地锁紧,但显然这种痛苦给男人带来了极大的享受,他抓紧的操弄了几下,在绵绵已经快翻白眼时才大发慈悲的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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