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的那个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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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徐宗文拍着大孙的脸庞,笑着耐心解释道:“这是匈奴人的青铜吊坠,小时候给你的是鲜卑人的青铜马鹿,匈奴人崇拜狼,喜欢玄鸟,鲜卑人与马鹿、苍狼共同生活,所以工匠做的形制自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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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阿翁,您要带我去哪儿啊?”徐元拓收好玄鸟青铜吊坠,徐宗文一把大手拉着他就往殿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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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宗文没有减缓脚步,他背对着大孙说:“走,咱们去见你阿耶,让他也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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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拓不解,他忙问:“阿翁,可是阿耶他已经驾崩了啊!他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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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徐宗文终于停下脚步,他松开手转身了,“哐当——”徐宗文将头盔扔在一边,他红着眼质问:“怎么可能?咱的老大他才四十六岁,连五十都不到啊!咱这个快七十岁的老头子黄土都埋到脖子了还没有死,他怎么忍心丢下我这个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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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嘛?”徐宗文眼角带泪,泪水顺着他脸上焌黑的沟壑皱纹直到嘴角,他湿润着双眼带着哭声双手抓着大孙的肩膀反复追问:“老大,你爹他,真的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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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拓这时也眼含泪光,他望着近在咫尺的祖父已经老态龙钟,时光好像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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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祖父还没有退位,还是大宁皇帝,是一个有英雄气概的中年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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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孙,这是皇祖父,今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贴身内侍抱着他拜见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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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那年,祖父将他从仁智宫接到宣室殿亲自抚养,他从小就听着祖父的故事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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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马儿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