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柯学的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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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厂外，越水七槻站在车前发问，远处天刚蒙蒙亮，郊外街道上十分空荡，汽车停在小路边，路面遭受运货车经年碾压，不少地方已经出现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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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债多不愁，来按一下指纹。”江源让对方在手枪上按了一下，这是鲸井射杀龟田那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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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再留一份证据吗。”越水七槻无奈道，这岌岌可危的信任度真是让人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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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无所谓，但你应该怕我把工具用完就丢，所以这是为了让你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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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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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源收好手枪，“森川菊人和四菱银行的事情同时进行，我的要求是尽快，另外在此之前，去这个地方把钱那回来给我，你可以拿走三百万日元，算是行动的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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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水七槻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纸条，上面是四亿日元的存放地址，之所以让蟹江写下来是为了攻破鲸井的心理防线，现在用完了他也懒得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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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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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目送新招揽的情报人员离开，中野村会帮忙盯几天工厂，理由就用负责人之间的管理经验交流考察，折算一次出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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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红磷的煅烧已经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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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西装男海老名走上来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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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关键的时候别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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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老名摇头，不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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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源转身朝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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