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兄,我相信你,咱们这几年唱下来,大家都有点自己的积蓄了,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是钱财上有困难,一定和我们说!”
萧凉途心底一暖,十几号人到底是当一家子的,不过还是将他们都送走了。
晚些时候,萧凉途见了韩老板,看了拟定的文书,确认一些细节后就按压手印交了钱,韩老板早已不是之前那个精明的模样了,如今按完手印,瘫坐在椅子上,一下老了十岁般。
“没想到忙活一辈子,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世事无常,韩老板,”萧凉途给韩倒了一杯茶,“现如今有何打算?”
“我与那婆娘和离了,我要带萧儿再往北走一点。”
萧凉途手中一顿,想到今早刚被随明提醒的“艳史”,不由得觉得好笑。
“说来还未与萧老板道歉,那个玉佩是我外边儿子的随身玉佩,是他母亲的遗物。”
韩老板喝了一口茶,把玉佩拿了出来,摩挲了一番。
“我当年对不起萧儿他娘,现如今不能再对不起他,还没给他安顿几天好日子,又要奔波劳碌一番。”
韩老板起身收整一番,向萧凉途告别,“我和萧儿离开的消息会放出去的,不会毁了萧老板的名声,您能盘下这茶楼,我已不知如何感激了。”
“韩老板哪里话,我盘下茶楼还是为了我自己。”萧凉途也起身相送,“韩老板,后会有期。”
茶楼关紧了大门,一时门庭冷落的让人唏嘘不已。
这天,消失一段时间的萧凉途重新出现在福香茶楼里。
许何言在台上看见他时差点失误,好在素质过硬,不然叫人耻笑了去。
许何言刚卸完妆换上常服便和萧凉途出了门。
“许老板慢些,萧某在外头有茶有座,不是着急得很。”
听出里头打趣的成分,许何言自是不会恼,两人还是上外头找了一家僻静的有雅座的饭馆,今日吃得全是偏北方的菜。
酒足饭饱后,萧凉途突然问道:“许老板在京宁这段日子里,可有什么不惯?”
“有,脸上时常跟被风干似的,热天对着雨水也不得好转。”
萧凉途没想到许何言竟然真的直说了,还这么抱怨的语气,倒像是以前家里从南方来的小姨娘,在和他爹闹着要买好的脂膏抹脸用。
许何言就差说那么一句“好老爷”罢了。
想到这,萧凉途没忍住轻笑了一声,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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