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了…”尧泽用手抚过她的唇瓣,“本尊的女人,身上没点记号怎么行?”
尧泽直起身子,冷漠地看着她。
“谁是你的女人,你个登徒子…”
淙鸠怒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把你救回来可不就要给本尊这夜魔都找个魔后,难不成你想白白被本尊救吗?”
尧泽说的每个字都带着嘲弄的意思,让淙鸠觉得很是作呕。
“我不愿意!”
尧泽冷笑一声:“呵,你不愿意?”
“丫头,你有选择权吗?”
闻言,淙鸠竟觉得尧泽说的对。
自己有什么选择权,如果有,还会被这个登徒子带回夜魔都吗?
尧泽知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很是狼狈,她未说别的只是看着他拂袖而去。
隔着门仍然能听到他对外面的魔兵吩咐的声音:“把人给本尊看好了,若有个什么差池,当心你们的性命!”
尧泽带着一身令人避之不及的寒气,冷着一张脸去了魔都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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