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37.5。”戚长生把水递给他,刘桐砸吧砸吧喝了几口,“嘴巴没味。”
“要加蜂蜜吗?”
“不用了,太麻烦了。”刘桐招呼他上床,“没事,吃片消炎药就好了。你抱着我睡呗。”
哼哼唧唧着,刘桐窝在戚长生臂弯里睡过去了。因为睡姿,嘴角还留着亮晶晶的口水。
晚上戚长生又起好几次给刘桐量体温,看他体温又下去了这才跟着一起沉睡过去。
27
除却逢年过节,这还是今年戚长生第一次在家呆超过三天的。
但日子也就这样一天一天过。
刘桐在床铺上病怏怏的躺着,还不敢作,连喝水什么的都不敢使唤戚长生,自己委委屈屈的去倒。
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只能趴着,因为前边相对后边来讲被抽的少一点,后边他觉得说是皮开肉绽都不夸张。他从小到大,父母连重话都很少说过。
要不要离婚呢?刘桐又开始考虑这个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了。
明天戚长生就得回工作岗位了,到时候连个给自己擦背上药的人都没有了。刘桐咬着枕巾,越想越想哭,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
戚长生走进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刘桐以大字型占据了半张床,背后的抽痕狰狞而可怕。浮着一条条梗,屁股青紫一片。
自己抽的是有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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