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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少察觉到,某些人在发他的倒霉财,表面上对他毕恭毕敬,私底下就想捅他刀子。
前段时间他去参加了梁春望办在余先生宅邸的酒会,为了顾家该有的架势捐了一笔钱出去,他被那群顾着来讨好他的人围着,竟是找不到机会与梁春望一叙,借口离开时本想上楼看下躺床休息的余先生,却又遇上林晚晟在寻欢作乐,只得半路返回,破了一笔财除了马屁话以外半点好处没得。
但当晚风将酒意吹散后,他却意识到了什么,以梁春望那直性子,哪会想到开个慈善酒会,更别说他那身新潮打扮和意气风发的演讲……再细想下在楼上欢爱,无意出席酒会的林晚晟……
“原来如此。”
他原以为余先生的不闻不问,是真的放弃了这个学生,梁春望对他也不过是看在过去师兄弟的情面上,现在看来,不过是打着个幌子。
“拉拢梁春望看来是没机会了……”
“先是章家,现在又来个林晚晟,真是没完没了。”顾升灌了口酒,温软的淳浆滑过喉咙,只留下一点迷人的痒,痒到他的心扉也躁动不已,那种狂躁得想碾碎一切的感觉又再度复发。
再过三天就是和吴江汉交易的时候了,他该多派点人守住仓库。
右臂的伤口又开始作痛,他闷下一口酒,企图用酒精来麻木痛感,医生说已经不会了,让他安心等着从英国定制的假肢……胡说八道,这一天下来他不知要疼上几回。
“庸医!一群废物!”
他掀落了一桌的玻璃酒瓶,晶莹的碎片在暖光下散着迷蒙的光辉,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缩进被子里,紧紧裹着丝被,长臂一伸,舒展在已然空荡的另一边,嘴里碎碎念着,“方澜……方澜……方澜……”
他带着不知的悔意坠入梦里。
………………
“夫人,夫人……”
“别闹了。”
和林晚晟同居的日子几乎要把他溺死在糖水里,他是恨不得成天黏在方澜身上,但最近为了新舞厅的事,没少被梁春望牵出去做下门面工作。
“梁上校要来了,快穿好衣服,你这像什么样啊。”
他在林晚晟紧锁的怀抱里转过身,秀眉微皱,瞧着他不像样的,光裸的下身,忍不住骂了句,“流氓。”
“好夫人,我头疼啊……昨晚帮他挡酒,他还好意思让我今天再去应酬,没良心的……疼啊夫人,给我揉揉吧。”
他拱着脑袋挤在方澜肩上,下身半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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