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顾升心想。
“这时间也差不多了,几位可以坐下开始了。”
几人坐至他们对面,秦季川看了陈柏,对方摸摸手里的相机,示意可以开始了,他摆好了笔和纸,声音沉稳,听的悦耳。
“顾少此次是想替林晚晟洗脱罪名?”
“是。”单刀直入啊。
“关于前段时间舞厅被烧一事,那时候可以有目击证人的呀,警察局那也报了案,说起来林少这次回来,警方那边却没什么动静呢?”
顾升听闻挑了挑眉,“本就是场误会,那时火光冲天的,哪看得清是什么人,不过是有心人的栽赃罢了,白惠和林少交好是总所周知的事,林少的为人和身份地位何须沦落到私奔这种地步……”
“可吴将军那扬言是林晚晟私自带走他的侄女。”
“吴将军和白家老爷曾是好友,故人离世代替他照顾女儿是应该的,吴将军不过是爱女心切,人之常情罢了,他生性保守,只是觉得林少既是在那种烟花之地认识的白惠,就觉他定是个浪荡公子哥,我已经写信向吴将军说明这事了,白惠如今也安全地跟在他身边。”
“那么警局那边是怎么回应?”
“我先前就觉得不对劲,和陈局长私下联系后,他告知我舞厅虽是被人蓄意放火,但证据不足,单凭一人的证词远远不够将林少定罪,若是觉得我说的可能有包庇林少的意思,两位可以前去局内会会。”
陈柏和秦季川对视了一眼,笔在纸上划过,“林少这段时间又是去哪了?”
顾升轻笑了一声,“两位是还没不知道吗?林少是我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他在案发前一日被人以白惠的名义约到观音山下,却不料遭到了匪徒绑架,原是想利用他大捞一笔,却不料出了这事。”
“顾少这意思就是有人想陷害林少了?”
“那就看你们怎么写了。”
秦季川持笔的手停了下来,余光瞥见秦父一个劲地冲他眨眼,那手犹如被千斤的巨石砸中,缓缓在纸上绕了个圈。
秦季川又问了几个问题才匆匆结束了这次采访,顾升起身同他握手时,春光满面,秦季川僵硬地勾起嘴角。
秦父让秦秋招呼两人先行离开,转头看向顾升,“顾少这可满意了?”
既是为林晚晟洗了名声又是宣传了一把他的丰功伟绩,顾升自是乐的不行,“劳烦秦老了,这回我和林少都欠了你一个人情。”
一旁沉默的林晚晟终于开了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