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伯孝突然露出微笑,方澜见着稀奇,又听他开口道:“她是我在国外历练时认识的,这戒指在西方是婚姻的证明,夫妻双方在教堂里各自戴在对方手上。”
方澜见他目光如水,看着戒指的神情格外温柔,只干干说了句:“听着很有趣啊”林伯孝没听出他话语中的落寞,收敛了神色,重新为方澜诊脉。
顾嫂端着茶水过来,站在一旁等着林伯孝的结果。
“你怀孕了。”
方澜放下衣袖,对这个结果倒不吃惊,顾嫂连忙给林伯孝递了杯茶,“头胎要养好身子,我这有些之前写的养胎药,顾嫂你去给他抓几贴回来,每日两贴,三碗水熬成一碗。”
顾嫂听了拿着药方子出门,方澜狐疑地瞧着林伯孝,对方只是抿了口茶道:“普通的滋补药而已,我之前给你的药也吃的差不多了吧?”
方澜想起屋内那瓶腥臭的黑色药物,每每闻着都令他作呕。软着声音问道:“能换个方子吗?”林伯孝凌厉的眼射过来,从包里拿出一瓶相同的东西。
“不能。味道是不好,但是见效快,顾升要是问起说是我家的秘药就是。”林伯孝家世代学医,在这一带一直享有很高的名望。
“到时候?”
林伯孝停顿了下,“到时候你需要忍忍,痛苦是一时……但你会自由的。”他撇过头去,不再看方澜。
“我明白了,我会配合的……谢谢你,医生。”
林伯孝眼神闪烁,冷着声音“别谢我,光是拿那些避孕药给你已经是错了……更何况……”他停了下来,不安地摩挲着手上的戒指。
“我不在乎,只要能离开,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林伯孝看着他毅然决绝的眼神,沉默半响,终是叹了口气,收拾了下皮包,向方澜告别离开。
方澜盯着那瓶黑乎乎的药,还是拎起来带回了房间,他没告诉林伯孝,从昨天他显怀后就再没碰过这药,他偷偷做了个打算,药效消失了他再服下,若是没有就不服了,撑个几天,反正顾升也不在。
还有一事,他原是想听听林伯孝的意见,但转念一想,他一个要走的人,又何必再去管他人的闲事。
本是想出门走走,刚跨出门就听到院里的小姑娘说着这天看着也要下雨了。方澜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犹豫再三还是回了屋。
半躺在沙发上百般聊赖地看着今日的报纸,不是某将军回家扫墓,就是各类花边新闻,正经的他看不来,八卦的他不如找红杜鹃听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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