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发生了什么,是温宪今早腹痛难忍,身下见红,还当是到了经期,然而之后腹痛越发沉重,疼得她死去活来,下人们这才慌了,往宫里请来太医。
太医诊脉,竟是与八福晋此前一般遭遇,五公主恐是腹中有个未能坐胎的孩子,早早离去了。
毓溪一路走,一路后悔,为何不在那天就请大夫为妹妹诊脉,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但与高娃嬷嬷见了太医,太医说这样的喜脉很浅,便是日日把脉也未必能察觉,宫中娘娘也好,民间妇人也好,多有此事。
高娃嬷嬷问:“会不会伤了公主的身子,要怎么养才好?”
太医道:“民间女子多误以为经期,并不知有孕,大多过个一年半载又能顺利怀胎,并无大碍。但公主眼下肾气不足、痰湿内阻,需静心调养,待臣与其他太医会诊后,就为公主开方。”
高娃嬷嬷点了点头,却对毓溪道:“福晋请去看看公主吧,老奴一会儿就来。”
以高娃嬷嬷的性子,该着急先看公主才对,毓溪不敢多问,径自进门去,但留心回头看了眼,果然见高娃嬷嬷将太医拉到一旁,神情凝重地问了什么话。
此刻安抚妹妹最重要,毓溪按下心思,调整好心情,绕过屏风,便见床榻上的人,正木木地发呆,一见她来,就委屈地哭了。
毓溪自责道:“是嫂嫂不好,那天你开了口,我就该当下请大夫给你瞧瞧。”
温宪摇头,抽噎着:“那日一早太医还请过平安脉呢,怪谁也怪不上您呀,您要这么说,我心里更难受。”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毓溪道,“额驸正在回来的路上,他一定也吓坏了,你们两口子好好说。”
温宪下意识地朝屏风外看一眼,轻声问:“高娃嬷嬷来了?”
毓溪点头:“要叫嬷嬷进来吗?”
温宪拉着嫂嫂的手,恳求道:“皇祖母一定会怪他的,皇阿玛也不会有好脸色,可这事儿怪他做什么呢。您和四哥说说,这几天能不能把舜安颜带在身边,别叫他单独去见皇祖母或是皇阿玛。”
毓溪道:“方才高娃嬷嬷已叮嘱太医院,只说你染了风寒,这事儿不对外说,至少外人不知道,就不会为难额驸。”
温宪很不安:“府里的奴才,能瞒住吗?”
毓溪道:“能,嫂嫂来替你周全。”
温宪泪眼汪汪,自小被家人长辈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人,几时有过这样的挫折,真真委屈坏了:“嫂嫂,我想额娘,我想皇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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