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众人与宋了知相处多年,都喜欢他老实温厚的个性,加之他与世子关系极好,所以格外照顾他些,那杂役让他坐在床边,自己去替他去取干净的衣物。
此时又只剩他一人了,宋了知抿了抿唇,心情仍是压抑,嘴里都在发苦,却想不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反常。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将阮公子是当作弟弟和好友那样爱护,可他自己也有兄弟,纵是亲弟弟成亲,恐怕他也不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
可若不是弟弟或好友,那他对阮公子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情感?
宋了知越想越乱,一颗心快要跳出胸膛,只得逼自己转移注意力,左右打量起屋里的陈设,一盏残灯悬在桌边,一旁摆了本没标书名的黑皮书本。
他还不知杂役何时添了读书的爱好,不由好奇地取来翻看,结果里面一字也无,全是两个男子交媾的图画,偏那画师画工精湛,图上被压着的那个男子玉体横陈,媚眼如丝,不止胸乳,连下身的小穴都一并画出,以粉嫩的胭脂浅浅着色,看着格外逼真。
宋了知从未看过如此淫秽的图画,吓得连忙将书抛回桌上,好似那是世间至邪至毒之物,多看一眼便会失了性命。
“怎么脸红成这样?”那杂役捧了干衣裳进屋,一眼瞧见宋了知惊慌失措的模样。
王妃对王府管理有方,从不许下人之间乱来,私下看些杂书也属正常,然而宋了知哪里见识过这些,只一昧摇头,匆匆换了衣物便告辞离去。
倒是多亏被那春宫图吓过一遭,先前那些想法被宋了知暂时摒弃,拿着杂役给他的雨伞,看天色估计阮公子也该沐浴完毕了,遂慢慢往回走,心想自己回去之后定要问问阮公子的意思,他是不是也愿意同别的姑娘定亲呢?
阮雪棠自幼有个怪癖,沐浴时从不许旁人伺候,就连自小同床共枕的宋了知都不得入内。宋了知敲了敲门,得到阮雪棠应声后方推门进去,怎知看见阮公子后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狂跳——阮雪棠刚沐浴完,湿发柔顺地垂在身后,因准备入寝,衣襟拉得松垮,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他比刚才那画上的人还要白......宋了知脑中无端冒出这个想法,随即意识到这个想法几乎是在亵渎阮雪棠,马上摇了摇头,想将杂念驱除脑内。同时结结巴巴地说道:“阮公子,我...我来替你擦头发。”
阮雪棠今日倦得厉害,未曾注意到宋了知反常的举止,昏昏欲睡地坐在对方身前由他擦发。分明是每日都做的事情,但宋了知嗅着阮雪棠身上那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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