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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
分明才过了一天,阮雪棠支使宋了知已经支使的很顺手了,言语毫不客气,正要把先前憋屈的气都一并撒了。他心里不快活,宋了知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这其实是很没道理的,可阮雪棠自以为是,宋了知又悟不出。所以宋了知听后只是不安地问一句:“之前不是已经保证过了吗?”
阮雪棠很擅于同宋了知辩歪理:“你看了我两次,今儿下午你那儿才一次。”
宋了知不接话,阮雪棠自己说完也觉得很不对味,他拿自己的身子同宋了知比次数做什么,好没意思。他暂时还没想好如何整治宋了知,棉花般的人物,揉搓捏扁都没个动静,唯有扒了衣服时生动些。说来也奇,宋了知看着多单薄的人,胸脯和屁股却生得那么大,也不知是如何养出来的,若穿得紧绷些,恐怕和卖肉的娼妓也没甚差别。
阮雪棠因为身子特殊,对亲密之事很是抵触,府里也不重视,世家子弟十多岁时便会指了通房伺候,他无人管教倒还好些,躲过这一恼事。不过阮雪棠虽未尝试过,但生在世家免不得听过些豪门大户私下腌臜的玩法,清楚如何在性事上折辱别人。
脑海里又浮现那对浑圆的屁股,阮雪棠心下生了主意,让宋了知拿墙角的小鞭子来。说是鞭子,其实只是几条细柳枝编出来的细绳,原是宋了知父亲赶鸭子时用的工具,后来父亲死去,家里把鸭子都卖了还外债,这柳鞭随手放置在角落里,无人问津许久了,也不晓得阮雪棠怎么眼尖瞧见的。
宋了知还以为先前那事不作数了,殷勤地去给阮雪棠拿鞭子,壮起胆子给他介绍:“想来阮公子生在富贵家里没见过这个。这是家里人用来赶鸭子的器物,免得那些牲畜四处乱窜。”
阮雪棠不关心怎么养鸭子,低头拿着手臂长的短鞭翻看研究,柳本柔韧,放久了后下面那截已然僵硬的,上面还垂着,看起来还真有个鞭子的样子。信手在空气中挥了挥,试着手感,不料那柳条放久了不好操纵,一鞭甩到自己手上,阮雪棠唔的一声捂住手,他肤白肉嫩,登时起了红印子。
宋了知心疼地也跟着哎了一声,跑到床边要去看,关切问道:“破皮没有?”
天可怜鉴,宋了知满腹担心,可阮雪棠偏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道这人面上不说,心里也肯定是在嘲他的。阮雪棠推了他一把,让人在床边站定:
“别想糊弄过去,让你脱就脱!大姑娘都没你这般矫情。”
凡事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会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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