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棠这才有些松动,眼神中满是不信任:“你保证?”
“我保证。”
阮雪棠终于把裤子递给了宋了知,自己躲进了被子里侧身躺着,不愿再看宋了知。宋了知忽然有些想笑,感觉自己是在哄一个脾气倔强的孩子。他大步出了屋子,言而有信地闭眼把裤子给洗了,将自己茶白色的裤子和阮雪棠原本的衣物晾在一起,宋了知伸手摸了摸昨天晒的那件绸衣,亏得今天的太阳,已然干了,摸起来又凉又滑。
阮雪棠的肌肤也是这样的触感。
早先被担忧所驱走的记忆又回来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对阮雪棠做了什么,他当着阮雪棠的面自慰,还射在了人家脚上,最后还恬不知耻给舔了。自己的精液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宋了知是记不清了,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想要亲近阮雪棠的欲望,将礼义廉耻都全然不顾了。
如此下来,宋了知也不大好意思回房里呆着,枯坐在院中劈了会儿柴,直到日头高照才有些受不住,直接进屋问道:“阮公子,你要不要用午膳?”
阮雪棠躲在被里一声不吭,宋了知以为他睡着了,又唤了一声。见阮雪棠久久不回应,宋了知就此作罢,体贴地想让他再睡一会儿,不想被子里传出阮雪棠瓮声瓮气的声音:“你有月事带么?”
阮雪棠声音太小,宋了知不得不走到床边同被窝里鼓着的那一团对话:“月事带是什么?”
被子里的人也在后悔刚才问的话,马上说:“不知道就算了。”
“......哦。”
宋了知有些遗憾,好不容易阮雪棠主动跟他说回话。他又在屋子里坐了会儿,等着阮雪棠还有什么别的交代。
过了一会儿,直到宋了知都开始担心阮雪棠在被子里要被闷死了时才听到阮雪棠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裤子又脏了。”
阮雪棠趁宋了知出去洗衣服的时候自己用手检查了下面,发现那里肿得吓人,他试着用手指往里探了探,已经胀大到塞不进去,还不断有血往下漏。阮雪棠在京中听几个爱玩的世家子弟扯闲话说女子破身也就是一丁点血,推测自己这种流血不止的情况定然是伤了裂了,却又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先像处理月事一样对待。
他在军中向来不需小兵贴身伺候,来月事时自己清洗月事带使用,这次逃出来已是不易,怎想现在会遇到这种窘况。
宋了知听了后也十分忧心:“这样流下去可怎么好,我去请大夫吧。”
让一个宋了知知道这事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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