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见他容貌昳丽,便是脏污了也这般貌美,心中更是不忍。只一点奇怪,不知为何也穿着男人的衣裳,而且是丝料制得,一摸便知价格不菲,也不知是谁家的好姑娘,平白遭了这样的劫难。
宋了知朝地上的“尸体”磕了个头,说声得罪,便将尸体背在背上,打算下山回报官府,让女孩的爹爹妈妈前来认尸。
下山半路,不知是否是路上有些颠簸,将人的气给颠顺了,背上那人突然呻吟一声,回转过来。宋了知又惊又喜:“姑娘,你且醒醒,麻烦把你爹妈姓名住址说了,我送你回去。”
转念一想,又怕自己唐突,补了一句:“若是不方便告知,我便送你去官府,衙门老爷自会寻你家人来见......”
背上那位的声音有些沙哑:“...不去官府。”
宋了知心里纳罕,还欲再问,那位又是昏了过去,吓得他连忙将人放在地上去探鼻息,见还有进出的气儿,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将人背着,只是放慢了下山的速度,将身后做瓷娃娃般护着,生怕磕着一点儿。
因姑娘没说家在何处,又不去官府,宋了知也为难起来,不知将人带往何处,心中倒还自发为身后女子开脱,她不愿回家,定是家中没人或者怕娘老子操心;不去官府,是怕这事闹开,名节被毁无法过日子。
宋了知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办法,忽感觉拖着姑娘的手触到一阵湿意,便抽了手来看,手中红红白白沾了一片,腥味冲鼻,宋了知猜出是何物后脸色一变,只能将人先带回家里。
宋了知的小宅子只有一个土炕,他只得将人放在自己的卧榻之上,见姑娘裤裆处已经湿透了,又发了高热,也顾不得这么多男女大防,即刻烧了盆热水,拿了块自己从未用过的绢布作帕子,正闭着眼小心翼翼解姑娘的裤子。
有那么一瞬,宋了知对着那张如画的容颜,止水般的心也生出点儿私念:今日这位姑娘遭此劫难,被贼人玷污,如今自己也碰过她的那处,换旁的女子定要寻死觅活了,就算真的嫁人,也必定会遭人指点。若她愿意嫁给自己,那......他定然是不会嫌弃她的,如今也攒了些银子,尚有一亩荒田,只需将房屋漏风处补补,给她归置几套被褥新衣,若她父母尚在,自己就去她家中提亲;若没有,自己和她恰好作伴,以后他定会好好待她的。
宋了知越想越远,忽听得躺在床上的女子又发出痛苦的低吟声,连忙睁开眼,只见她不适地轻轻挣扎着,嘴中低喃着宋了知无法理解的胡话,只依稀听得“放肆”“督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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