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珠宝和刺绣,华丽又大方。
姜时宜一改往日的落落大方和松弛,今日的妆容极其妖艳,漂亮中带着极强的攻击性,眼尾微微上挑,举手投足间皆是魅惑。
“新郎不能进去,新婚夫妇不能见面,不吉利。”
门口的佣人没拦住秦戈。
秦戈闯进来,他在见到姜时宜的瞬间,也不由得瞪大双眼。往日的姜时宜谨小慎微卑躬屈膝惯了,大多数人便忽略了她的长相也是极其明艳大方。
秦戈呆住几秒,许久才回过神来。“姜阿姨,我和时宜聊几句。”
姜母倒不迷信,和佣人一起出去,给小两口留了独处时间。
“好,我们家时宜啊,性子执拗强硬,还要你多担待。”
这群人离开后,屋内只剩新婚二人。
他开口便是嘲讽:“呵!还说什么不是欲擒故纵?不就是大张旗鼓的闹事,引起双方长辈的注意,长辈们未免夜长梦多,只好提早婚期。”
“姜时宜,你手段还真是高明。”
“我告诉你,姜时宜。你得到我的人,也不可能得到我的心。”
姜时宜头也不回,默默记清楚婚礼现场四处的通道。
“你的真心,一文不值。”
姜时宜讥讽。
秦戈上前一步,抓紧她的手腕,“那你还争什么呢?你有家世有背景,而今朝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他只有我,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她?”
姜时宜的手腕被他掐红,但她心中憋着一口气,死活不肯低头。
“秦戈,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清醒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的爹妈一样在乎你。”
秦戈讥笑,“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清醒地知道你的心机叵测,你连今朝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这秦太太的身份是你偷来的,你记清楚了,你永远比不上今朝。”
他急色匆匆,丢下几句话就摔门而出。
姜时宜瞧着泛红的手腕,只觉得恶心,拿出纸巾擦了又擦,试图抹去所有令她作呕的痕迹。
*
婚礼前夕的流程十分顺利,迎宾、接亲、司仪入场、新郎入场......
无人在意前段时间新娘明确说过不愿结婚。
姜时宜被姜父挽着,等待司仪的传召。
婚礼的殿堂被鲜花与白纱交错装扮,精致的花艺与璀璨的灯光交辉相映,悠扬的小提琴和婉转的钢琴旋律交织成爱的旋律。
宾客们身穿盛装,言笑晏晏,谈论着家长里短,闲坐汇聚一堂期待着新娘子的出现,一睹新娘芳容。
婚礼现场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那是来自茉莉花的味道,不由得让人沉醉。茉莉花,是一种蕴意深刻的花朵。
秦戈一身西服,站在司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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