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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两个小娃儿,伤了我的阿碧?”
青珩道:“夫人息怒。若非夫人的灵宠先暗算了晚辈师弟,晚辈绝不敢出手损伤这东君山一灵一物。”
“哦?”东君夫人扫了一眼青珩,又垂眸逗弄起指尖的蝴蝶,漫不经心道,“你倒是对我这的规矩清楚得很。”
青珩道:“曾听家师说起。”
东君夫人神色微微一顿,将指尖蝴蝶放置在肩膀上,这才正眼打量青珩,冰冷目光似温和了几分:“你师尊竟会与尔等晚辈提起我么。”
青珩对东君夫人的认识全来自上辈子的亲身经历,不管上辈子还是此世,都从未听春芜君提起过,之所以搬出师尊名号,不过是希冀这东君夫人看在师尊份上,不与他二人为难罢了。
眼下对方似是对他方才所言有些较真,却叫他不知如何接话了,便干脆沉默不语。
东君夫人却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似闲话家常一般,继续问话:“你师尊如今可还安好?”
青珩略一踌躇,还是实话实说道:“家师不知何故元神受了重伤,此时正在宗门内闭关疗伤休养。”
东君夫人听完脸色骤冷,隐有薄怒:“不知何故!?好一个‘不知何故’!这世上除了应怀卿那个魔胎,还有谁人能令春芜君元神重伤!”
青珩一惊,应怀卿?此人是谁?为何上辈子从未听说过此人,而此人却似与师尊关系匪浅?
东君夫人又道:“我这里倒有一物,对元神之伤颇有疗效。这便与你走一趟玄微宗。”说着似回想到什么前尘往事,清冷丽容隐现唏嘘之色,叹息了一声道,“三百年了,唉,自你师尊决意修炼无情道,我与他竟已有三百年未曾见了。”
青珩忙低头道:“夫人且慢!夫人,我这师弟如今被您的灵宠摄入幻境之中,不得解脱,还请夫人高抬贵手,先将晚辈师弟救出困境。”
东君夫人懒懒扫了一眼地上的云瀿,冷哼道:“阿碧不过与尔等小辈开个小小玩笑罢了,你这师弟可真是没用,竟连这一个小小的幻境也挣不出?”
青珩压住心底的不悦,仍是恭谨道:“夫人教训的是,待我这师弟清醒后晚辈定当好好管教,日日督促他勤勉修行——眼前还望夫人不吝伸手援助。”
“罢了。看在尔等师尊的份上,我便不与尔等小辈计较。”
东君夫人将肩上碧蝶送飞出去,只见那碧影摇情蝶扑着翅膀在云瀿头顶停了下来,一根无形的白丝从云瀿额间飞出,被蝴蝶张开口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