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感觉你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芙宁娜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有些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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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没事,只是有些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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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漆黑阴暗的小屋里,一缕月光从未关牢的窗帘细缝间潜入,它悄悄爬进屋里,仰望着少年隐藏下的侧脸,被点点水滴砸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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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病的时候,人总是会变得格外敏感,缺乏安全感,尤其是像路明非这样生病了也无人诉说,只能一个人悄悄蹲在别人家里暗自沉沦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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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舔舐伤口的野兽,并非不需要被关爱,它们只是得不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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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我这样和你说话...会不会打扰到你休息?”芙宁娜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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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已经习惯了,生病的时候有人陪,我其实还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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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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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宁娜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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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沫芒宫的顶楼华贵套房内走出,蕴含着双色水滴的双眼,仰望提瓦特璀璨的虚假之天,一想到世界之外也有和自己一样悲伤可怜的同类,她的心里便有了一丝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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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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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哪个世界都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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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世界之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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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哦,世界之外,不属于提瓦特,假如提瓦特是舞台上的戏剧,而他则是剧场外能用特殊手段和我隐秘沟通的人,我和他说什么都不会影响未来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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