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流出,将股间染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许遥哭腔渐大,一股难以忍受的酸涨搔痒的感觉从小穴深处蔓延,几乎要将他折磨疯。
他睁开紧紧闭着的眼睛,眼中蓄满了泪水,他模糊不清的看着薄铮扬,脸红得犹如煮熟的虾,用带着哭腔的粘腻声调小声说道:“动,动一动。”
看着许遥羞涩至极的模样薄铮扬喉结一颤,他不假思索的狠狠将肉棒捅进了小穴之中,抵着那柔软而敏感的骚心大力肏干。
许遥短促的仰头尖叫一声,浑身颤抖,他抬起手,推搡着薄铮扬的胸膛,失声泣道:“太...太深了。”
然而蛰伏已久的欲望让薄铮扬彻底化身野兽,他喘着粗气,沉着脸,紧紧握着许遥的双腿,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大开大合的疯狂肏干,一次又一次的将他狠狠钉在粗大的肉棒之上,每次许遥被他操远,他便又拖着他的腿,把人拉回来,再次将肉棒粗暴的捣入小穴之中。
许遥失语的摇着头,全身的皮肤都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被薄铮扬拎起的双腿也不由绷紧,莹白圆润的脚趾在半空中犹如表演一般的不断蜷缩或张开。
薄铮扬挥舞着肉棒,仿佛要将他贯穿,肉棒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耻骨每次都挤压着肥大雪白的臀肉,几乎恨不得将睾丸也塞入到他的小穴里。
许遥接连承受了数次激烈的性爱,快感始终掌控着他的身体,他早已神智不清,然而天生的害羞性格令他不敢浪叫出声,只有低下头,才能从他口中听到那隐忍而诱人的呻吟声。
而薄铮扬今天仿佛存心想逼他大声浪叫。
他以把尿的方式将许遥抱起,失重感令许遥绷紧了身体,小穴也随之缩紧,爽得令薄铮扬头皮发麻,几乎立刻缴械投降。
然而他还是忍了下来,他重重拍打着许遥柔软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一个手指印,然后抱着他,朝着落地窗走去。
许遥只觉自己如同一艘停留在风浪之中飘摇的小破船,伴随着薄铮扬的走动,时上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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