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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游委屈跟上,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骆游不情不愿的穿上衣服去开门,“谁啊?”
门外站在一个二十七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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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他头上裹着纱布,衣服上还留有干透的血迹,他看向骆游,颇为礼貌地问道:“时煦在吗?”
话音刚落,他便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明显的精液的腥味,他脸上的表情顿时绷紧,随后他推开骆游,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寻着声音往浴室走去。
浴室的门并未关上,时煦大张着腿靠在严一鸣怀里,严一鸣的手指在他的小穴中搅动,将穴口张开,让精液流出。
陌生青年的突然出现令两人同时一楞,在看清那人的面容时,时煦眉头一皱。
赵程昱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晴不定,而后他面色一沉,仿佛带着风雨欲来前的前奏。
他脸上勾起阴沉的讥讽笑意:“昨天刚被我操我,今天就迫不及待的又找人操你?”他语气一沉,脸色也彻底一暗,他沉声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
时煦甚至并不看他,只低头嗤笑,“就算我是个骚货,和你赵程昱又有什么关系?”
赵程昱面容变得极为可怖,他冷声道:“你是我的人。”
时煦抬头,面色平静,冷淡道:“我们早就分手了。”
然而抱着他的严一鸣却知道,这只是他的伪装,他的身体在发抖。
为什么?
赵程昱双目猩红,他咬牙切齿道:“我没有答应。”
时煦竭力维持着镇定的模样,“不管你答不答应,总之我们之间都没有可能了。”
赵程昱不由握紧了拳头,气息也变得凌乱起来,他咬着后槽牙,迈开了步子,这时,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按在了他的肩上。
“他说了,你们分手了。”
赵程昱最后一丝理智也分崩离析,他转过身。
“砰——”的一声重重打在骆游的脸上。
骆游不假思索的回拳,两人缠斗起来,你一拳我一拳的毫不相让的在狭小的寝室里打了起来。
两人都像是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和嫉妒,一拳比一拳恨,很快,两人脸上都挂了彩,赵程昱头上刚缝上的伤口被他挣破,鲜血渗出,流到了他的眼睛上,衬上他阴沉的脸色,看起来尤为可怖。
时煦沉着脸,并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