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南枝被冰河这么一说,身上猛地一跳,穴里狠狠地紧了几下,腿根抽搐,拼命喘气,上身总往冰河怀里倾,却又在半道上生生忍住,反复几次,冰河才抱了他,轻抚他的肩背。
谢南枝好半天才缓了些,虽仍旧喘息不定,但总归能说上话了,边哭边道:“却非南枝故意紧绞,而是南枝谷道本就生得窄小,而冰河那……那阳物又硕大无朋……”说到最后已声音渐弱,呼吸不稳,忍不住咬着唇上上下下地摆动起来。
冰河把谢南枝抱在怀里,两人相对而坐,一如昨夜谢南枝给冰河喂酒时那姿势,不同的是,那巨龙昨日只在穴口狎玩,今日却入得洞内戏耍,洞内比之穴口,又更是温热湿润,巨龙既能吃到更多甘甜的穴水,又得那暖洞舒适的紧绞,真个快活无比,畅美无边。
谢南枝坐在冰河怀中,便高出冰河一截。冰河就着这般姿势,埋于谢南枝颈项,嗅着谢南枝身上淡淡的梅香,重重吸咬谢南枝颈部的皮肤,下身却与上身这般缱绻缠绵、深情眷恋截然相反,任凭谢南枝如何绞缠,只稳如泰山,丝毫不为所惑。
谢南枝虽然与那些玩穴的淫具奋战了一宿,却毕竟初尝男阳,身上心上俱是兴奋不已,先是缓缓动作,进而越动越快,劲腰狂摆,翘臀腾挪转动,胡颠乱颤,一根饱满挺立的欲物在前头甩来甩去,卵蛋一下一下的打着冰河下腹,后穴也一翕一张地发痒,那口含着巨龙的欲穴更是缠缠绵绵,吸绞不休。
谢南枝动得许久,穴肉开始痉挛,十指紧紧攀着冰河肩背,叫声变得更加尖利。原本按兵不动的巨龙,似乎也觉察到了这地动山摇,却只屏息凝气,静待时机。
随着洞穴几次将巨龙全数吃入,那山洞似乎也到了临界点,巨龙瞅准时机,一举猛撞山洞最深处,饱满坚硬的龙头狠狠顶在最深处,将那最深处压得往里陷没。
洞穴半是出于外力,半是出于自身所求,并不逃离退缩,而是狠狠吞吃,紧紧绞缠,任那巨龙碾压着最深处,疯狂地震动。
冰河于谢南枝临界点狠撞了一下,现下正紧紧箍着谢南枝的腰,咬着他的颈侧,抵着他最深处要命的那个地方。谢南枝发疯似的狂叫,精水一波一波地喷射,全身乱抖乱动,腹部收缩不止。射到后来,再也出不得精了,便只全身震颤,不能止息。
天光早已大亮,太阳也懒洋洋地升了起来。早起修行之人已做完晨间的功课,正打道回府;而昨夜奋战一宿的人还在沉沉的梦乡里不愿起。
属于谢南枝的“晨间修炼”却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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