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枝耳边道:“南枝并非淫浪之人,要这些淫物作甚?”
谢南枝刚被冰河折腾得一阵快活,气消了大半,只两人间还有些尴尬。此时冰河又柔声抚慰,关怀备至,像一阵温柔的春风,把压在谢南枝心头一整晚的雾霾都吹散了。谢南枝被冰河抱在怀里亲昵,知道冰河不是有意怪罪他,可还是被冰河一句话问得羞愤欲死,只把个脸儿往冰河怀里埋,双手环上冰河的肩背,小声道:“我没有……”也不知在否定什么。
其实这些淫具被冰河收去,大不了以后再买便是,但谢南枝现下正痒得紧,真不是“稍事休息”便能好的,故而谢南枝听到冰河说要收走这些东西,便急忙出口阻止,不想冰河竟有此一问,还是咬着耳朵问的,就像那恋人之间的情话,弄得谢南枝又羞又喜,满心甜蜜。
谢南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似自从遇到冰河,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得了就开心得不得了,失了又伤心难过、不能自已,情绪的起伏就像只被牵着的羊,缰绳被冰河牢牢捏在手中,都不能自个儿掌控了。
冰河又开始吻谢南枝。他似乎特别喜欢抱着谢南枝吻弄,只要一开始便长长久久,无休无止地做这事。
而谢南枝被他抱在怀里吻,心上固然是满足愉悦的,身上却越发难耐,穴里也更添几分淫痒。
谢南枝每每与冰河亲近,本就是要饥渴的,因着那淫药作祟,又更是痒得厉害,如今冰河这般抱着他吻,他哪里还受得住?不得一会儿便扭着腰身,将那一根淫棍、两口淫穴往冰河身上挨。
冰河看时机已成,平静道:“我有一物,置于穴内,可自伸动,解你淫痒之苦。但你吸之愈狠,缠之愈紧,它便胀之愈大,动之愈猛,捶之愈烈,热如火炭,切磋琢磨之间,叫你销魂蚀骨,畅美难言。不知你意下如何?”
谢南枝听得冰河言语,心下惊疑不定,脑海里全是冰河那具阳物,却又不敢奢望,惟恐到头来空欢喜一场,只道:“却、却是何物?”
冰河牵了谢南枝的手,带他抚上自己粗大的性器。
谢南枝也不知道在害羞个什么,眼神躲闪,指尖刚一触到那大宝贝,便像被烫着了似的弹开,又被冰河的手牵引着,难以置信地摸上冰河的阳物。
“便是这物。”冰河道。
谢南枝只觉手中沉甸甸硬邦邦的一根巨物,虬龙密布,盘根错节,当真是屌如其人,人似其屌,高大威武,帅气挺拔。相比之下,谢南枝那物,虽在凡间也说得上是极品,却秀美得多了。若说谢南枝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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