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长脖颈,全身剧烈颤动,高声浪叫,久久不息。
终于,小东西速度渐缓,力量渐弱,终于止息。此时,美人已是两眼翻白,肉柱里再也流不出东西,嘴巴张得都闭不上了,只兀自喘息不止,良久不能言语。
待得美人恢复了点力气,那小东西虽已不在震动,却还是悬于穴口,将出未出。冰河从美人身后将美人托起,让他倚靠在自己怀里,两手与美人十指交握,一个婴儿把尿般的姿势,在美人耳边轻声道:“握着我,用点力。”话一出口,却又像是抱着个临盆产妇,徐徐引导,让他将体内之物排出。
美人闻言,刚刚褪去些潮红的脸又泛起血色,似是有些害羞地将头扭开,咬着唇用力握紧冰河,绷紧了身子憋着一口气,穴口被小东西一点点撑开,露出个圆圆的“脑袋”,眼瞅着马上就要出来了,美人却像是到了极限一般,突然卸了力,瘫倒在冰河怀里,大张着嘴,颤抖喘息不止。
冰河便在美人耳边吹气、亲吻、蹭弄,像两只小猫咪在蹭脑袋一般,温柔体贴地安抚他。等美人恢复后,又是这样一般使劲排出,却还是与成功失之交臂。
几次之后,美人似乎是反复失败后精神终于崩溃了一般,只缩在冰河怀里喃喃地重复:“出不来了……出不来了……”任冰河怎么安抚,都不愿再做尝试。
冰河无奈,一口将美人吻住。
一时间四下寂静,唇舌交缠,呼吸交织,将那些个丧气话语都堵在唇间,只留下互相渴求,爱欲深重的喘息。
花车游街似乎已经结束,夤市却是个夜晚灯火不熄的不夜之地,甚至夜晚还比白天更热闹些。街上有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行人,时不时爆出一阵阵欢快的笑声;又有些逍遥自在的独行侠,左看看右瞧瞧,颇为新奇地在街上游玩闲逛;还有些搔首弄姿的舞姬,捡了块空地便开始卖弄风骚,惹得周围一群游人驻足观赏。
便是在这样灯火辉煌的夜里,在他们这个僻静无人的角落,竟有冷冷的月光透过高窗,温柔地倾泻下来,淌在他们脸上身上,照得冰河英俊挺拔,帅气逼人,宛若天神;又照得美人身姿曼妙,如花似玉,仿佛天仙;照得他们一对璧人,紧紧相拥,缠绵长吻,一退一进,有来有回,似是一对恩爱非常的神仙眷侣一般。
美人被这般吻住,只觉得胸口温温热热,似乎是干涸的心田受到甘霖的浇灌,原本深埋在土里的一颗种子破土而出,生根发芽,却又不知究竟是何物,又会长出怎样的叶子,开出怎样的花,结出怎样的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