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剑仙美目半闭,双颊潮红,小嘴微张,香舌垂在唇间,离自己指尖不到半寸,似是正在舔吃手中的男精。看那迷蒙失神的眼神,可想而知他吃得多么满足!
众宾客只觉胯下一硬,有正插在门人口中的,直截便泄了。
这上菜,正是把剑仙摆成一面自渎、一面贪吃男精的淫荡模样,比起大张着腿向人展示花穴,岂不更为香艳色情许多?想到他如此饥渴,还是个处子,就更为诱人!
便有客人精虫上脑,夺了宫人的竹竿,自个儿止住竹筏去势。
旁侧同席之人笑他:“白天你可没在剑仙跟前留信啊!”
那人面红耳赤:“早摆成这般骚态,小老儿便把门派地契压上也行!”众人劝说间,终究还是放行。
剑仙已经把这辈子能出口的所有脏话都用过了。
他真没想到,极意君能将他整成这样。
他现在动弹不得,子宫却被那半溶的药丸烧得钻心地痒,真恨不能动动手指,当众抠挖自己的阴道,把指头伸进子宫里用力抓挠止痒!
难怪极意君说,那淫药能让处子主动掰开小穴套在驴屌上,还一边浪叫一边自己动!
剑仙朦胧视野中,一张张或陌生或见过一两回的脸,陆续漂过,目光猥亵。他不介意是谁,只要能被人拖下竹筏,摁住止痒,就可以了。
但这些人都只能吞着口水,眼睁睁地,看剑仙从他们面前漂走。
他们唯有幻想自己是剑仙那几根手指,被淫水淋得湿漉漉地,随时可以钻进小穴,肏得剑仙夹紧双腿浪叫连连。
剑仙沿上席一路漂下,让在场数百人饱过眼福,吊足了胃口,这才在末席尾部的水渠中停步。
侍从将他连席一并移到案上,抬着案桌,进献到主座。
剑仙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因他是侧卧着,从他的视线中只能看见坐在魔尊一侧的两个人。
一个是焚元君,这魔头术法厉害,多次与掌门师兄交手,双方都没讨到过好处。
他正撑着脸颊,随意扫视剑仙身体,视线从烧红的脸,移动到裸露的双足。然后,他打了个呵欠,低头吃菜。
焚元君侧前方,更上一席,坐的是锡重君。
剑仙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他视线没有聚于锡重君这边,只能借着余光,模模糊糊地探看。
那人坐得比千年前更挺拔,脸上带着伤,身上绑着金色细锁,应当是魔尊的法宝。魔尊是器修出身,最为拿手的,便是各种令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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