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
剑仙一怔,随即斩钉截铁答:“只是为剑。”
他肉身落入敌人魔掌,身负男女性器被当做玩物调教,三天后还要插着宝剑公然展示,甚至当众开、开那啥!
这次第,他连想想都深感无地自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掌门说:“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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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为剑,那改日再谈。”
“可——”
拂尘一甩,掌门师兄打了个呵欠:“本道爷要歇了,师弟自便罢。”
剑仙皱眉看着师兄背影,耳边不期然响起老头儿的放肆言语,他身子一僵:“掌门师兄,你是否曾同人结仇?”
“道爷素来与人为善,哪有仇家?”
师兄挥挥袖,入室闭门。
剑仙无奈,化光飞回论剑峰。
刚腾空,他就差点双腿发软栽下来:有人在移动他另一个身体!
双手双足的镣铐被解开,身体整个朝前倒。剑鞘露在体外的那头,狠狠地拍在地上,他只觉着从喉咙到胸,都被朝外猛撬了一下!
地上似乎铺有麻布,他身体倒下去之后,双腿仍如青蛙腿儿般张开,女穴中的花茎还插着。
那人把他蒙头盖脸裹起来,小声说了句什么,他听不清,却感到对方始终位于他身后。甚至连搬动他,也是如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左右两条大腿,让他私处大张,就这样端着走动。
途中似乎路过露天场合,风吹得他花穴凉飕飕地。
那人还同路人说话:“是啊,魔尊大人的赏赐……你摸摸,可会滋水……”
对方当真就伸手来摸,还拽走了花茎,痛得那身子差点当场尿出来。
仿佛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般,剑仙低呼一声,匆匆落地,靠着树木,伸手按住那个不存在的器官。
待剧痛过去,他一鼓作气飞回论剑峰的居处,看也不看开窗等候的弟子房一眼,钻进屋,点灯,研墨铺纸,奋笔疾书。
此时他的身体,却好似正被泡在温水中仔细清洗,嘴里仍深深地插着剑鞘,上半身被迫绷得笔直,头上的麻布套子也没有取下来。
那人在他背后,一手洗后穴,一手洗前胸。
乳珠被捻得生痛,却听见那人在耳边说:“剑仙大人,我知道您在,别装了。这儿只有你我二人,老不死的已经叫你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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