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好好磨一磨罢了。
可动都动不了,说什么解决性欲?
顾衾尝试过不吃,但肠胃的抗议让他投降,更何况每天晚上他还被迫接受一次“清理”,纯自动化的操作,简单粗暴,能把人里里外外清理的一干二净,笼子也焕然一新,但假如没点力气熬着,能被活生生折腾的晕过去。
等到第四天,顾衾腰酸背痛,感觉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紧紧挨着冰冷的笼壁,靠这丝冰凉来减缓身体的火热难耐,而吃完食物会引来一轮新的饥渴,他控制不住自己,狠狠把皮肉撞进金属丝之间,依靠疼痛减缓性欲。但比身体上更痛苦的,则是黑暗和无人带来的恐惧。
顾衾讨厌黑暗,少年时候家乡被破,他们这些幼童被送到黑暗的地下避难,母父将他伪装成男性幼童,在哭泣和恐惧里,这群孩子还是被找到了,顾衾的单性伪装没有被识破,所以他成了斗兽场奴隶,在和野兽的一次次搏斗之间偷生,他的朋友们,家人们,却被作为天价商品调教发卖,绝大多数死于非命。
那时候顾衾就知道,黑暗只能带来哭泣和恐惧,无法带来安全。
远方忽然亮了。
顾衾以为自己又睡着了,眯眯眼,贪婪地注视那点光亮,但很快,那点光变成了一片光,世界亮了起来,顾衾在黑暗里呆的太久,一下子不适应,眼睛忍不住流泪。
姜照惜走到笼子外,弯腰看他眨眼睁眼又闭眼,半天才回头望自己。
“看来你过的不错,”姜照惜轻声,“你这样的人,送去监狱我还怕你策反狱警跑了,只好我自己累累手。”
他神色很淡,没有说多余的话,打开狗笼,扯住顾衾的项圈,一把拖了出来。
狗笼太小,这个动作就很艰难,顾衾感觉无数细细的杆子在凌迟自己,不由发出痛苦的呜咽,那粗暴的撕扯反而更用力了,等顾衾被拽出来,身上已经多了不少细细血痕。
姜照惜松手,说:“这样一直卧着,你会胖的,我们做些锻炼好不好?”
他们都知道不可能是真正的锻炼,顾衾抬头,在他目光可及的地方,一根粗长的绳子慢慢浮现,姜照惜设定了一下随机,很快,绳子的属性就得到确认。
麻绳,五十米长,共六十结,大小随机,间距随机。
麻绳这东西,顾衾已经很少听说,但此时看着粗糙的绳面,毛刺的绳结,这绳子在顾衾这里已经被打上了狰狞的标签。
“要我请你上去,还是你自己上去?”
虽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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