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小蔡从门口探出个头来,说:“小少爷,现在房间里是二十一度,先生特意叮嘱过温度不能再调低了,不然会很容易感冒的。”
游稚“啧”了一声,心想“孩子、孩子,满脑子都是没出生的孩子,没想到游家宝宝的宝座竟然这么快就要拱手让人了”。他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脑海里竟浮现出初见月的样子,那股腻人的地沟油味仿佛幽幽飘进房中,令他不悦地拧紧眉头。
贾医生曾说过,信息素无法取悦彼此的两人很难进行任何程度上的亲密接触,距离越近,信息素带来的不适感越重,以至于生理性的强烈厌恶会最终打败所有的激情。这也算是为游稚打了一针强心剂——只要孩子的父亲不是初见月就行。
视频数据的汇报结束,游稚随手翻了翻日程,还有一个月就是大学报道日,他瞥了眼自己的肚子,心想怎么忘了这茬?!虽然游家是校董,但总不能挺着个大肚子去上学吧?他在房间里焦急地踱步,片刻后双眼一亮,自言自语道:“休个间隔年不就好了?”
他将这个想法告诉父母与兄长们,当天便办理好了相关手续,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对外宣传的休学计划,至少要拿出一两个像样的项目才行。于是他又联系了普实教育和普实科普分部的负责人,希望能在九月之前制定出两到三个游学或义工课题,正好可以在普实科普的开学小课堂中“夹带私货”地宣布此事。
一切都很井井有条,至少目前来说如此。
过了几日,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聚在一起吃晚餐,经过将近半小时精心准备的铺垫后,游岐擦了擦嘴,说:“下周六是赛马日,宝宝,青年组的比赛……”
游稚正在喝汤,被这茬吓得不轻,猛咳了好几下,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场赛事——即每年八月在游家马场举行的分三个年龄段的赛马大会,参赛人员均是商界或政界有头有脸之人,而游稚作为游家最受宠爱的小儿子,自然是年年参赛,从少儿组一路卫冕直升青年组,好不威风。
然而自从有了孩子以后,游稚就被禁止了所有大幅度的活动,仔细想想也已经有近两个月没骑过马了,就算硬着头皮去参赛,这第一名的宝座也极有可能会拱手让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初见月。
游稚不由自主地“啧”了一声,一家人只当他生气不能参加比赛,于是劝道:“宝宝,只是今年不去而已。”
游稚冷笑一声,说:“我不是气这个,唉,算了,不去就不去吧,不过对外的理由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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