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吹干头发,毛手毛脚地把他拱进屋了。
翌日清晨,程澍将游稚摇醒,一番洗漱后,两人穿上蒙古族服饰,裹得严严实实,驱车前往那达慕大会的会场。
“开幕式已经结束了,今天只有赛马和骆驼可以看。”程澍为游稚扶了扶帽子,“外面很冷,要是受不了了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
游稚忍着笑说:“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小孩子!”
程澍笑了笑,说:“我租了个蒙古包,今天晚上就住那儿。”
游稚想起在电视上看的内蒙古旅游节目,说:“不会要和蒙古包的主人来一套亲切交流吧……”
程澍:“不用担心,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句无异于挑逗的话令游稚心弦一紧,昨夜的温存尚未来得及恢复,但他又不想错过在蒙古包这种难得一见的场所里与穿着蒙古族服饰的程澍来一场特殊play的机会。
游稚直愣愣地打量程澍,心想这个男人怎么连穿着大红大紫的皮毛袄都这么好看?世人都说七年之痒,然而与程澍已相恋两个七年,赤诚相见时那种新鲜感与悸动从未减淡,反而与日俱增,恨不得每天都腻在他身旁,戳戳肌肉,或是摸摸手臂,总之是一刻也不想分开。
程澍被瞧得浑身不自在,试探地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游稚惭愧地捂住脸,长叹一声,说:“唉——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程澍浅浅笑着,牵起游稚的手,在食指的戒圈上轻轻摩挲。
不知过了多久,游稚再次从睡梦中惊醒,车停了,窗外是银装素裹的大草原,以及零落分布的数十个蒙古包,还有熙熙攘攘玩乐的人群。
“到了。”程澍为游稚整理衣冠,生怕他冻着,说:“你坐一会儿,我先把行李提进去。”
游稚慢吞吞下车,白皙的脸颊瞬间被冻得绯红,语气都有些僵硬,说:“我、我跟你一起去。”
程澍领着游稚走向蒙古包,同管理人员说了会儿蒙语,随后为游稚介绍,一番寒暄之后,两人被领进了蒙古包,放下行李,喝了口热奶茶。
接下来的这天,两人一起观看了赛马和赛骆驼,正值冬季那达慕期间,天南地北的游客不少,蒙族的壮汉也不少,但游稚看来看去,还是觉得自家老黑最帅,尤其是那刀刻般的脸庞,捂得再严实也挡不住。
结束白天的活动后,他们在蒙古包里吃了顿羊肉大餐,游稚打了个悠扬的饱嗝,来回踱步消食。草原的夜晚来得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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