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1章 成王败寇

“我就是这样的人，”秋蒙语气略带了讽刺，“你所了解的那个我，只是你为我塑造的假象，你盲目相信我就是如你所想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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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师看着他良久，苦涩地道：“我们三个曾是那样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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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蒙似听到了笑话，真笑出了声，“你拿皇帝当朋友啊？看来这些年你的日子过得很顺，是啊，妻贤子孝，儿孙满堂，你这辈子没什么遗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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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师嘴唇翕动，“秋蒙，我们都这年岁了，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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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蒙冷下脸，“你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家族，夏虫不可语冰，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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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祸乱苍生啊。”齐帝师脸色惨白惨白的，似乎他在秋蒙面前，总是弱了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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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蒙却没搭理他，而是看着宋惜惜，“北冥王妃，你以身入朝，开工坊，女学，显然是意识到这世道对女子压迫过甚，若是女子当真活路都没了，你会否揭竿而起，为女子讨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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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惜惜迎上秋蒙的视线，微微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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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话看似是要说服齐帝师，实则也给她挖了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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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做声，秋蒙语气的讽刺更甚了，“本来我还有些欣赏你，你懂得抗争，证明并非愚昧之人，但现在看来你的抗争只不过是赚取名声罢了，真虚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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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师知晓他用心，微愠，“你为难她做什么？和她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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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蒙挑衅地看着宋惜惜，“惺惺作态的嘴脸最是丑恶，自己不会说话吗？问你句话也要人护着，你这指挥使是怎么当的？连自己